花,根本不会缺。
“赤鸣到底是谁?”
安乐学着西洋小说里的大侦探,摆开姿势,竖起食指:“啊!我知道了,每次你只在和我见面时才说赤鸣这个称呼,旁边没有其他人,所以赤鸣是你给我起的代号?”
“正式成为信使以后,外出确实需要一个代称来隐藏真实姓名。”
“不过为什么要叫赤鸣?听起来好奇怪啊?有什么寓意吗?
“我们的前辈迟羽的代号是‘炽羽’,既是名字的谐音,也因为最擅长的能力是火,种族和鸟有关系,所以炽羽就很合适——但赤鸣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槐序不作解释,赤鸣之所以叫赤鸣,是因为她的枪叫赤鸣,所以她也就被称作赤鸣,可她现在没有那把枪。
她手里的枪叫‘喰主’。
一想到这件事,他就觉得很不舒服。
匠人们起得很早,天还未亮就已经来过一趟,问询过他的喜好,又各自散去购置材料。
负责拆掉老宅和干粗笨重活的武夫们也在附近候着,只等他一声令下就开工。
街坊邻居之前来过不少,觉得身份差的太悬殊,大多都只敢远远地看看,不敢过来搭话。
连对门安乐家也走出来一对夫妻,站在近处看了他很久,本来以为他们是想为昨晚的事讨说法,但他们什么也没说,就莫名其妙的笑着回去,让人一头雾水。
下午要去烬宗挑选基础修行法,槐序便准备在上午把老宅鬼魂的事情解决,拿到那枚记录法术的玉简。
“开工吧。”他吩咐一声,朝着西坊走去。
安乐朝家门口看一眼,父母藏在门后偷看,发现女儿的视线,笑着挥挥手给她加油打气。
昨夜回去之后,父母禁止她继续接触槐序,担忧真的出什么意外,坏了清白。
她求了很久,父母才无奈地改口说他们得趁着早上先去看看槐序是个什么样的人,长什么样子,再做决定。
在那之前,她决不许偷偷去见对方。
劳累半宿,清晨安乐都没睡醒,缩在被窝里睡得正香,父母早起出门远远眺望几眼,母亲回来就把她从被窝里拎出来,催着她赶快去洗漱。
老父亲在餐桌上的原话是这么说的:“我觉得恩情或人情其实也并不重要,你想交朋友就去嘛。最好下手快一点,否则人家身边的女孩迟早要多起来,到时候你很难交上朋友。”
“我本来是有些意见,看见真人,又觉得可以理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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