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地方有着脆弱敏感之处,而且有着惨痛的过去,因而影响到现在,不善言辞却能用行动得到别人好感的形象——就这样在她的脑海里逐渐被勾勒。
而且,作为前辈……起码按照她的前辈的说法,前辈总是要去照顾照顾后辈的感受,在人生最重要的青少年阶段,心理健康也很重要,那个前辈她是这样说过。
修行不止要修身,还要修心。
她很想拿出前辈应有的架势,去和槐序谈一谈,但她又清楚现在不是时候。
刚见面,不够熟悉。
贸然拉着人谈话,恐怕只会起到完全相反的效果。
还是先送完剩下的信。
然后再想想有没有合适的奖励。
迟羽叹了口气。
槐序也跟着叹气。
他总觉得往后的日子要变得特别艰难。
杀人还得找理由,还得想办法给别人解释清楚原因。
从良真是不容易。
吕景拿过地图,出发去送信。
最后的两封信倒是没有出什么意外,收件人既不是离家多年的游子,也不是欠债被卖掉的倒霉蛋,更没有被不孝子杀死后埋进土里,就只是很普通的两封信。
吕景性子豪爽,拿着地图走到附近,问了几个路人,也就顺利找到地方。
由于贝尔不会说九州话,所以连带他的那封信,吕景也帮忙一起送了。沿途两个人大呼小叫,一个念叨‘俺妈说’语录,一个放弃思考,用手势附和着吕景的说辞。
虽然中间几次波折,但新弟子入门的习俗还是顺利完成。
带队的信使迟羽也松了口气,宣布今天解散。
明天在烬宗集合,下午将会为他们挑选合适的基础修行法。
槐序和安乐慢悠悠的走回北坊,一个是回家,一个是准备去买个院子。
“两米。”槐序指着地面,颇有种小学生在桌面画竖线,隔开楚河汉界的架势。
安乐哼着戏词,慢悠悠的向前走,恰好走在地砖的边缘,时不时故意朝里面蹭一蹭。
不进去,但也没有走的更远,始终站在槐序的视线范围内,故意逗他。
女孩梳着雅致的发髻,几缕鲜红碎发在耳侧轻轻飘荡,笑容温暖,淡金色的眼眸一会看看长街两侧的商铺和特色小吃,一会又很快的瞥一眼身侧的少年。
南风拂过长街,漫天的云彩流淌而来,白鲸在云中长鸣。
一群小孩抓着冰糖葫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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