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报答恩人对他的恩情。
但槐序只是让他回家看看。
石锤一回家,正好逮住收拾行李准备逃跑的胡二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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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,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孩子是被毁容卖到东坊,又是怎么知道他的父亲其实是被那个女人杀死?”催债人夹着账本问询。
远处是一阵阵尖锐的哀嚎声,质朴的汉子背着一柄石锤,紧紧抱着一个瘦弱到不成人形的孩子,沉默的看着一群船员将那个美艳的女人绑起来,丢上木头架子受刑。
先凌迟,再砍手脚,吊着命被火烤,尸体撒进海里喂鱼。
槐序确实没说出轨的问题。
他却又巧妙地让石锤自己知道整个事情的始末。
催债人越发觉得此人捉摸不透。
十几年碌碌无为,几乎没有人听说过他的名声,只在提起他那个烂赌鬼父亲才偶尔提起一句,似乎也没有上过学或者做出过别的什么事迹。
若说他无能,也不对。
这个家徒四壁,饿到瘫在地上几乎不会走路的年轻人,仅用半天就还清一笔大多同龄人都只能等死的巨债,还让云楼近来受到上面赏识的‘石锤’欠下大恩。
将来光凭这份恩情,混的就不会差。
可是有这种能耐的人,他又怎么会落魄到几乎要饿死的地步?
前面十几年的时间,他都在做什么?
是突然开窍,还是暗中隐忍?
这些情报的来源也实在让人感到困惑。
有些私密到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的秘密,他都能随口说出来,作为把柄直接捏紧对方的命门。
就像一些江湖传说里的人物,神秘莫测。
过了一会,催债人没听到回答,看向身边。
槐序正坐在地上,端着粗瓷碗喝稀粥,他饿的要死,拿了钱也不敢吃大鱼大肉,只买一碗稀粥,慢慢的喝了半天。
最后一口喝完,他把粥碗放在脚边,靠着栏杆懒洋洋的晒太阳,海风吹乱他的头发,脸色依旧苍白。
像一条阴冷的蛇。
催债人又以困惑的语气重复一遍问题。
槐序瞥了他一眼,平淡的说:“或许是因为……我比较了解这些恶人都在想什么。”
催债人没想到会是这种答案。
这显然是在敷衍。
但他也没有逼问的心思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作为催债人,他只专注于自己的本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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