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侯爷说,”祁童也站起身送客:“祁某也好奇那高秦到底要出首何人,就不远送了。”
等祁童回到地牢,高秦已经被王干炬从那个长凳上放了下来,关在了一个号房内。
看到祁童回来了,王干炬问:“如何?”
祁童摇摇头,说:“果不出贤弟所料,这奸贼拿着侯府和贵妃的名头来吓唬愚兄。依我看,你追查的这案子,就算不是这丁扒皮干的,也脱不了关系。高秦这厮可招供了?”
王干炬也摇摇头:“人确实是他杀的,抛尸的经过、红绳的系法,各种细节说得很清楚,不像临时编造。但是夺宛娘清白的肯定不是他,漕帮总舵那日的酒宴,从午时到子夜,漕帮不少人均可作证,他高秦醉得不省人事,是被抬回房歇息的,他没那个时间。”
“这就奇了。”祁童环抱双臂,若有所思:“如果他背后那个人,只是强夺了那小织女的清白,无论如何也犯不上杀人。这等小民,拿钱总是摆得平的。高秦也不必如果嘴硬,再怎么说,那人没有亲自动手杀人。”
这也是王干炬想不通的地方,虽然在他心里不觉得小民的性命轻如草芥,但是在这个时代就是如此,莫说侮辱一个民女,就是那人真杀了宛娘,拿些银子,可能也就摆平了。
高秦却煞有其事地伪造了个溺亡的死因,还给宛娘系上了那根红绳,按他交代,说是庄里人多眼杂,抛在山里又怕村里猎户看见,索性扔进痕水,反正秦淮河里,那些风尘女子活不下去跳河的也不少。
若是被人看见浮尸,反正河上的捞尸人都是漕帮的,他再出面把事情掩盖下去也就了了。
高秦哪想得到,居然有人放着年夜饭不吃,去秦淮河夜钓,还好死不死地把宛娘的尸体捞上来了,然后居然去报了官,而不是当做无事发生把尸体重新推回河里。
王干炬当即就告诉高秦,说:“这就叫冥冥之中自有天意,你多行不义,难道就从没想到过今天吗?”
“师兄,”王干炬说:“高秦不肯吐露背后的人,小弟细细思索,约莫有两种可能,一是他有把柄落在那人手里,一旦说出来,会有他无法承受的代价。二就是他们杀死宛娘想要掩盖的罪过太大,大到他完全不敢说。”
这些祁童也想到了,他点头说:“或许二者兼具,能是什么大罪让他们如临大敌?总不能是通倭吧?”
这话说完,祁童都笑了,在他看来,无论是丁敏,还是忻城侯府,都没有通倭的必要。
但是王干炬就不这么想了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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