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秋的老巷,寒意渐浓。枯黄的树叶随风打着旋儿飘落,铺满了青石板路,踩上去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声响,像是时光在低语。巷子里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,混合着泥土的芬芳,让人神清气爽。拾光旧书店门口,沈清和正端详着一件刚收来的旧犁铧,犁铧是铁制的,表面布满了锈迹,边缘却依旧锋利,犁柄是坚硬的枣木制成,被磨得光滑圆润,透着一股厚重的岁月感。
“这犁铧可有些年头了,”林墨端着一杯热茶走出来,哈了口气搓了搓手,“你看这铁制的犁头,虽然锈迹斑斑,但依旧能看出当年的锋利,枣木犁柄也被磨得发亮,肯定是常年握在手里使用的缘故。在没有拖拉机、播种机的年代,农民伯伯就是靠着这样的犁铧,开垦土地,播种希望,养活了一家人。”
沈清和伸手摸了摸犁铧的表面,铁锈的粗糙感和枣木的温润感交织在一起:“这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老犁铧,是村里一位老农民用过的。你看这犁头的弧度,设计得非常科学,能够轻松地划破土壤,翻起土层,既省力又高效。那个年代,农业生产全靠人力和畜力,犁铧就是最重要的农具之一,春种秋收,年复一年,它伴随着农民们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农耕季节,见证了土地的丰收和岁月的变迁。”他指着犁铧与犁柄连接处的铆钉说道:“你看这铆钉,虽然有些松动,但依旧坚固,当年的铁匠师傅手艺真是精湛,打造的农具既耐用又实用。”
林墨绕着犁铧走了一圈,好奇地问道:“这犁铧这么重,当年农民伯伯是怎么拉着它耕地的呀?”
“当然是靠牛拉呀,”沈清和笑着说道,“那个年代,几乎家家户户都养牛,牛是农民的好帮手,春耕的时候,农民们牵着牛,扛着犁铧,来到田地里,把犁铧固定在牛身上,然后赶着牛往前走,犁铧就会在田地里划出一道道整齐的犁沟,为播种做好准备。耕地可是个力气活,不仅需要牛的力气,还需要农民掌握好方向和力度,否则犁出来的沟就不整齐,影响播种和收成。”他顿了顿,又说道:“我小时候还见过爷爷用犁铧耕地,清晨的田地里,薄雾缭绕,爷爷牵着牛,扛着犁铧,一步步往前走,牛蹄踩在泥土里,发出‘哒哒’的声响,犁铧翻起的泥土散发着清新的气息,那画面至今还历历在目。”
两人正说着,书店门被推开,一位穿着深蓝色棉袄的老爷子走了进来,手里拄着一根枣木拐杖,拐杖的顶部被磨得光滑圆润,显然用了很多年。老爷子约莫八十多岁,头发花白,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,像是沟壑纵横的田野,眼神却依旧有神,透着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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