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袖口有些磨损,却洗得干干净净、熨烫平整。他头发花白,梳得一丝不苟,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皱纹,却精神矍铄,一双眼睛炯炯有神,闪烁着岁月沉淀后的睿智。老先生手里紧紧抱着一个陈旧的铁盒子,盒子表面锈迹斑斑,边缘处还能看到磕碰的痕迹,显然已经陪伴了主人许多个年头。
“您好,请问你们这里收旧信件吗?”老先生的声音洪亮有力,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激动,“我这里有几封祖传的信件,想让你们帮忙看看,能不能修复一下,顺便打听打听它们的来历。”
沈清和连忙上前招呼:“老先生,快请坐!我们不仅收旧信件,还专门做旧物修复和历史溯源,您先喝杯茶,慢慢说。”她转身给老先生倒了一杯温热的菊花茶,递到他手中。
林墨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,搬来一把椅子放在老先生身边,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那个铁盒子上。
老先生道谢后坐下,双手捧着铁盒子,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与珍视。他轻轻摩挲着盒子上的锈迹,仿佛在与一位老朋友对话。过了片刻,他才小心翼翼地打开铁盒子的搭扣,随着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露出了里面的东西——盒子里铺着一层油纸,油纸上整齐地放着三封信件和一本小小的日记本。信件的信封都是土黄色的草纸材质,已经有些破损,边缘微微卷曲,上面的字迹依稀可见,邮票大多完好无损,图案虽然褪色,却依旧能辨认出是民国时期的样式。日记本的封面是红色的,上面用烫金工艺印着“为人民服务”五个字,如今金色已经有些斑驳,但依旧透着一股庄重肃穆的气息。
“这些信件和日记本是我祖父的遗物。”老先生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信,指尖微微颤抖,眼神中满是缅怀,“我叫***,祖父名叫赵振邦,是一名八路军战士。1942年,祖父在反‘扫荡’战斗中牺牲了,这些信件和日记本是部队后来辗转转交给我们家的。”
他顿了顿,声音有些哽咽:“我父亲那辈人把这些东西当成命根子,平日里都锁在柜子里,只有逢年过节才会拿出来,让我们这些晚辈看看,讲讲祖父的故事。这么多年来,我们一直小心翼翼地保管着,可还是没能逃过时光的侵蚀,信件有些破损,日记本的纸张也变得很脆弱,稍微一碰就可能掉渣。我年纪越来越大了,总担心有一天这些东西会彻底损坏,所以想请你们帮忙修复一下,同时也希望能通过这些信件,了解更多祖父当年的故事,让孩子们也能记住先辈的事迹。”
沈清和接过老先生递来的信件,戴上手套轻轻打开。信纸是粗糙的草纸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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