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在千里之外的滇南,腾冲一家老旧的玉器店后院。
轮椅上的年轻人摘下面具,露出一张苍白但俊秀的脸。他面前摆着那三件刚拍来的殉葬品,但他看都没看,只是专注地看着手中一份泛黄的家谱。
家谱的某一页,用红笔圈出了一个名字:张秉义。
旁边有小字批注:“杀我父兄,此仇必报。养尸门王砚秋,誓以张家血脉,祭我先人。”
他身后,阴影中,那个在拍卖会门口出现过的白发老夫人缓缓走出,正是王砚秋。
“东西拿到了?”老妪问。
“拿到了。”年轻人——王砚秋的孙子王牧点头说道:“奶奶,我们真的要……”
“要。”王砚秋的声音冰冷刺骨,“血债血偿,天经地义。当年张秉义为了封印那东西,拿我父亲和叔叔的血做祭,害得我家破人亡。这个仇,憋了一百年。现在,该让他们张家也尝尝,血脉断绝的滋味了。”
她枯瘦的手抚摸着那枚玉含蝉,眼中是刻骨的恨意,过了一会儿她又接着说道:“等那小子来了,就用他做最后的祭品。这一次,我们要解开的不是封印……而是束缚那东西的全部枷锁。让长白山下的‘那个’,彻底醒过来。到时候,所有欠我们的,都要百倍偿还。”
玉含蝉在她手中,突然渗出一滴暗红色的液体,像是凝固的血。
王牧看着那滴血,眼中闪过一丝犹豫,但很快被坚定取代。
复仇的火焰,已经点燃。
而张也,正毫不知情地走向这场燃烧了百年的烈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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