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侯府。
顺带着二妹封砚婉也学会了流云剑法的基本招式,更何况她在这里不过是为了散心,暂时居住而已,现下自然也回去了。
如今,封砚初的日子难得悠闲了许多,此刻正躺在廊檐下的躺椅上闭目养神,直到郑伟来禀,“郎君,肃王世子来了,说是听旁人提起您会医术,想与来探讨一番。”
他听见这话,缓缓睁开眼睛,将遮在脸上的折扇拿开,心中原本藏起的猜测得到证实,竟有些轻松,“将人请进来。”
随即站起身,理了理衣裳,准备迎接客人。
“见过世子殿下。”
沈在云仿佛真的是来谈论医术的,甚至还带了一本医书。只见他持书抬手示意免礼,然后将书轻轻放在桌子上,道:“是我叨扰你了。”
“哪里,世子殿下请坐。”封砚初说话间,为对方倒了一盏清茶。
沈在云先是饮了一口茶,然后才说道:“说来惭愧,咱们相识也有大半年了,我去年还来过你这里,可直到近日才听人说你会医术。你也知道,我自幼体弱便在药谷养病,也跟着学了些,只是自从出了药谷便无人探讨,这才找上门。”
对方不开口,封砚初也只当其真的是来探讨医术的,“世子殿下是在药谷所学,而我不过是庄稼把式,在您面前,岂不是班门弄斧?”
沈在云笑了笑,然后将医书递了过去,“我带了一本医书,劳烦二郎也瞧上一瞧。”
封砚初接过后随意翻开一页,这不过是一本普通的医书,还是市面上可以买到的那种,当翻到了有折痕的那一页,只见上面写着:夫心胀者,烦心气短,卧不安。
他看了这一句,轻笑一声,然后将书合上,抬眼看去,“世子殿下这是要考我吗?”
沈在云脸上依旧是方才来时的模样,只是多了些意味不明,“二郎学识渊博,我怎么可能难得住你。只是还有一句话,二郎肯定也听说过,毕竟出自同一本书,‘六十岁,心气始衰,苦忧悲,血气懈惰,故好卧’。”
都已经说出这话,封砚初不得不审视起眼前之人,“看来六殿下回京,想必是世子殿下之功了?”
直到现在,沈在云的神色才出现变化。往日那看起来十分柔和的眉眼,竟变得有些凌厉,随即叹道:“唉,还是瞒不过你,除夕那场笑话,只要眼睛没瞎的,自然看得出是五皇子所为。”
封砚初却道:“没准五皇子已经不在乎了。”
沈在云听后冷笑着,“那你可知道西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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