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入场考试。
封砚初此刻才明白,在现代之时,那些监考老师看见学生考卷的无奈。这些对他而言,别说达标,就是上马三射都得中,且正中靶心,那也很简单。
而有些人明显能看出他身上有着不俗的武艺,可就因马上射术不行,只能遗憾离场。
当他看到三郎上场的那一刻,说实话,还是很担心的。好在没让他失望,虽说并非考的最优秀,但起码也达到了三射中二,而且准头还挺好。这成绩比之前庄子上的十射中三强出不少,可见是下了苦功的。
第一日,仅马射一项就直接砍了一大半人,好在其他几项,只需平日努力勤练习,还是可以达到要求的。
外场考试整整持续了四日才结束,三郎的成绩只能说处在中间的位置,不过好在通过了武试的外场考试。而内场的文试则在五日之后举行。
此次武试外场考试,其实陈泽文也来了,他负责的是场中巡逻。
直至这四日考完结束,他才有了空闲,两人与沈在云约在了月上客酒肆。
话说封砚初之前一直以为自己的武功很弱,直到除夕至今,这才察觉原来自己还可以。
又想到了这几日参加武试的那些人,不禁叹道:“马射其实还算容易学,只是我发现很多人因为家中买不起马而疏于练习,致使第一项就没能通过。”
陈泽文一边听着楼下的吟唱,一边吐槽道:“朝廷之所以设置这一项就是为了淘汰,否则那么多人通过可怎么办?”
封砚初听后道:“我自然知道此项是为了拒绝,只是有些可惜罢了。”
沈在云听后疑惑道:“这有何可惜的?”
“我发现有些人实力不错,只是不善马射,若是勤加练习,将来未必不会是一员猛将。”其实封现场没说的是,仅马射一项,就将那些因家境普通,而买不起马的人拒之门外了。
听话听音,在坐之人何尝听不出,陈泽文细细思量一番道:“今年确实是一个机会,五月份的京西武备营考核没有武考严苛,只要有些实力即可。”
沈在云听后先沉默不语,像是已经有了别的打算,过了一小会儿才笑着说:“此时说这些还太早,再怎么着,起码也得等武考内场的文试结束,大榜出来后再说。”
陈泽文笑嘻嘻道:“也是。”紧接着饮了一口酒,“这歌喉当真好听,若这琵琶再弹的好些就更好了。”
封砚初却不这么认为,“如此就很好了,都太好也容易招惹祸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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