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酒壶的手便放下了,重新给对方添上一杯茶,“我说呢,你怎么好端端的约在了城外,难道你们没休沐吗?”
一听这话,陈泽文就有些沮丧,冷哼道:“还休沐?我已经连轴转了将近一个月了!一开始整日训练,现在不仅要训练,还得出来巡逻。”他见封砚初手中的酒壶换成了茶,连忙叫着,“唉唉唉,怎么换成茶了?”
“你正在巡逻,趁机来五味楼,还能说成是吃饭,若是饮酒那可是犯错,执行任务期间不得饮酒。”封砚初干脆与对方讲了讲规章制度。
陈泽文倒也没计较,端起茶杯喝起来,“对了,你三弟现在练的如何?虽说你家是勋贵不用参加初筛,但还是得有些真本事才能行。”
一提起这里,封砚初难免有些担心,“内场的笔试应该没问题,只是这马射还稍弱,更别说外场最后一项还有武艺比试,他虽然进步不小,可这次参加武试的人实力很强。”
“大晟多年未开武考,想参加的人自然就多了些。我甚至瞧见许多武学世家的人也来了,可惜你家里祖上虽然是武将,可除了你自小习武之外,其余人都没练过。真想不通,你父亲宁可给你们配护卫,也不让你们习武。”在陈泽文心里,走官场并非只有文试科考一条路。
封砚初摇头轻叹,“我家与别人不同,当初是太宗皇帝亲口下令,让武安侯府弃武从文,若是连文试一路都断了,我家即使有武安侯的爵位,只怕也在京城待不下去,好在如今陛下松口。”
就在两人正在说话之际,窗外一群人似乎起了冲突。
他的视线正好可以看到外面,“我怎么瞧着打起了,你快下去看看!”
陈泽文只得重新穿上甲胄,拿起刀下楼去瞧,他自然也跟着一起往下走。
没想到迎面碰上五味楼的掌柜,对方哭丧着一张脸,见到他们两个立即拱手请求,“小老儿给两位大人见礼,还请两位大人去劝一劝,那些人堵在小店门前起了纠葛,这都打起来了!”
“可知是为了何事?”陈泽文心情很差,他好容易趁着巡查的空档吃个饭,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扰人雅兴。
这一发问,瞬间引起这掌柜满腹的牢骚,嘴里抱怨道:“不过是因着一坛子梨花酿。这几日往来之人众多,小店的梨花酿卖的只剩一坛,双方都想要。可送酒的人明日才能来,小老儿便提议换成旁的,可这些人偏不,非这梨花酿不可,这一时之间,小老儿上哪里去找多余的去。”
“想来双方早有纠葛,不过是借酒生事罢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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