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后头还有机会,陛下为了加强武将实力,必定会再次举办武试科举的。”
本朝对武试远没有文试那般重视。文试基本上每三年就会有一次,这还不算恩科;而武试却要看朝廷的意思,想起来才举办;若想不起来,可能接连好多年都没有,这已经是常态。
当马车抵达武安侯府门前时,雪已下大,天地被一片白纱笼罩,许是因为过年,路上看不到一个行人,只有侯府前守门的下人,提前等候着封家父子。
封砚初并未急着去给老太太请安,而是先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刚进院门,王锦娘就已经在等着了。她看到儿子肩上、头上都沾满了雪,一边帮忙拍扫着,一边将人迎进屋内,“二郎,快进屋烤烤火暖一暖,别再着凉。”
封砚初见状笑道:“姨娘,我倒是还好,今日除夕,你怎的不歇着,或是玩一玩。”
“我这一整年什么时候玩不得,今日你进宫参加除夕宴,可顺利?”自从二郎去了宫里,王锦娘就一直惦记着。毕竟能去的那可都是大人物,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人,还不知道对方会使什么绊子。
“一切都好,也没发生什么大事,就是吃吃喝喝,赏一赏舞罢了。”封砚初说话间,将身上的朝服脱了下来,并换上平日在家时的衣裳,因为一会儿还要去老太太那里请安,所以外头还披了一件大氅。
他说话之时便出了屋子,“姨娘,我要去祖母那里一趟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,您别白等着,且先回去吧。”
王锦娘拿起伞出屋喊道:“好歹撑着伞。”
因为风雪太大,封砚初只能微眯着眼睛,摆手道:“不用啦,这么大的风,撑伞也没用,您先回去吧!”
谁知刚到老太太那里,封简宁与封砚开早已经来了,甚至将除夕宴上发生的事情,一五一十全说了。
封砚初刚进门,就有丫鬟立即上前接过拖下的大氅,一边替他扫净身上的雪,一边朝里头喊道:“二郎君来啦!”
他才进了内堂,正欲行礼,就被老太太一把拉住,气的在他身上拍了两下,骂道:“你这样冒险,万一出了什么差错,可曾想过家里!”
见老太太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,他连忙请罪,“祖母,您别生气,是孙儿莽撞了。”
大娘子也上前劝道:“母亲,好在二郎能力出众,如此也算是入了陛下的眼,这大过年的,可不兴掉眼泪。”
就在这时,一个声音响起,语气中满是兴奋之色,“二郎,你真的一掌就拍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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