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痛亦卧病在床,直接失去了太仆寺卿的官职。而许家大娘子,却将家里唯一年幼的庶子抱养在身边。
随着冬季的第一场雪落下,三司审查多日的案件终于有了些许进展,有不少人因此落马,其中就包括信国公。
而紧接着,信国公府被查抄,陛下甚至派了京西武备营的人前往青州,协助三司查抄徐家以及有牵连之人。
临行前,陈泽文来了一趟‘枕松闲居’,可他竟然将沈在云也带来了。
阁楼之上。
火炉虽将寒气驱散了一些,可毕竟长久没人来此,依旧有些冷。三人围坐桌前,旁边的小暖炉之上温着酒。
封砚初身上裹着一件狐裘,他将杯中的热酒一饮而尽之后,看着外头的皑皑白雪,略带抱怨道:“这上头除了日常打扫,鲜少有人来,一到冬日更是冷清。要我说还不如到楼下屋里坐着,也比这里强。”他实在是嫌冷不想上来。
陈泽文听后轻轻摇头,“二郎,要说你也是勋贵子弟,又颇具文采,枕松闲居赏梅的视野这么好,怎的不懂得欣赏呢?”
沈在云对于冷不冷的并不在乎,闻言更是指着不远处问道:“赏梅?难道那里是一片梅园?”
陈泽文点头道:“确实是一片梅园,只可惜梅花还没开,否则坐在这里饮酒赏梅,更是绝妙。我家里的阁楼虽然比二郎这里的好些,底下也种了些梅树,只是不如广林巷的广博丰富。”
封砚初为两人添酒的同时,问道:“你不是明日就要去青州了吗?怎么今日还有闲情逸致来我这里?”
陈泽文端起酒杯浅饮一口,“你还不知道我家?自从我母亲知道我要去青州,何况还是第一次出远门,便早早的开始收拾,要不是我再三精简只怕东西更多,如今早已妥当。”
他说到这里叹道:“我这是去办公事,又不是去游玩,带那么东西没得让人笑话。”
沈在云听到此处笑道:“这也是公主的一片慈母之心。不过,这次陛下怎么派了你们京西武备营的人去青州?”
陈泽文闻言神色变得严肃,“原本是玄麟卫去青州的,可是西戎以及其余藩属国的使臣过些时日就要进京了,陛下为了以防万一,便将玄麟卫留在了京城。”
封砚初眉头微蹙,“怎么选在这个时候?虽说现在案件进展不小,但是还有余患未除,朝中也正值多变之际。”
陈泽文对此也是疑惑不解,“谁说不是呢!可西戎已经提出来了,咱们大晟乃是上国,况且现在朝廷又处于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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