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可鄙人所知道的,却与诸位截然相反!”
“哦?还不快细细说来!”一听有八卦,所有人都立起耳朵。
醒木再次响起!
说书先生正色道:“诸位觉得这徐三郎与先夫人深情厚义,是个难得的佳郎!可据鄙人所知,这徐三郎竟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,其行为堪称畜牲!”
就在众人议论纷纷,嘈杂之声渐起。
这说书先生猛地一拍醒木,高声道:“话说这徐三郎虽好饮酒,可在外人面前,却装的是一副谦谦君子模样,回家后,就露出邪恶的真面目!这薛氏原本也是诗书官宦人家的女儿,与徐三郎刚成婚时,倒也过了一段好日子。奈何薛家后来犯事被贬出京,这徐三郎便一改往日模样,但凡饮酒,就对妻子拳脚相加!连身边仆从也不放过,一家子此次视而不见!实乃恶人,畜牲尔!”
“这薛氏被打的浑身没一块好地儿,可即使如此,仍为其育有一子一女,就是看在一双儿女的份上,也不该虐待发妻。可这畜牲依旧不该,长此以往,别说一个女子,就是身强体壮的男子都受不住。这薛氏又无娘家撑腰,终究没能熬住,被这徐三郎殴打致重伤,最后不治而死!可怜一个孤弱女子就此香消玉殒!”
“原本以为这徐三郎就此改过,没想到的是,此人愈发不知收敛,不仅对家中仆人拳打脚踢,后来更是欺辱兄长的妾室,这才他被送往青州的真正原因!后来想必大家也都知道,此人贯会伪装,这封家也被蒙蔽,将女儿嫁入这虎狼窝!徐三郎恶习不改,不仅对妻子拳脚相加,更添了好色的毛病,幸而最后得了马上风,瘫痪在床!终应了那句天理昭昭,报应不爽!”
随着最后一声醒木响起,故事讲完。
此言毕,人群中顿时成鼎沸之声!
“我的天,这徐三郎竟是如此德行!信国公府瞒得可真够紧的!”
“谁说不是呢!此人简直畜牲不如,居然对弱女子动手!有本事怎么不去北边打西戎呢!”
有人立即跟声讽刺,“人徐家在北边与西戎有生意往来,怎舍得去打西戎,怕是巴不得贡在头顶上!而且信国公前两日在朝堂之上,还维护那些败类,要说他家和西戎没有瓜葛,谁信啊!”
“就是,听说这武安侯在朝中不过是反驳了两句,就被信国公堵在宫门口打了一顿,可见其霸道!”
“这信国公素日都是装的,这两日朝廷一直在查,是否有人里通外敌,你们说这信国公府会不会?”
“一定会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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