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就来了,刘氏连拉都没拉住。
这人还不阴不阳的说着,“怎么?我祖父受伤,你家娘子干脆躲回娘家,武安侯府真是好教养!”
碧玉先是行礼,然后才道:“还请大郎君见谅,我家娘子是得知侯爷受伤后,这才回去侍疾的,因还未来得及收拾东西,奴婢特意回来取。”
徐大郎气的骂道:“下贱的奴婢,还敢狡辩!不孝就是不孝,话说的那般漂亮!祖父受伤不想着侍疾,竟干脆躲了,我要让外头的人都知道,她封家女不孝!你们主仆二人都不是个好东西,这样的贱婢怎配留在国公府,叫人牙子来发卖了!”
就在此时,一个声音传来,“我竟不知信国公府的手,伸的这般长,竟要发卖起我武安侯府的人?还是说信国公府的人一向肆无忌惮,觉得京城所有府邸都任由你家做主了?”
原来是封砚初来了,他终究觉得姐姐将这些人想的太好了,东西未必拿的回来。
“封修撰休要信口雌黄!”信国公世子听下人禀报,说封砚初来了,只觉得头大。他在这人身上就没占过便宜,净吃亏了,担心长子敌不过匆匆赶来!
果然,徐大郎紧接着就是一句,“是谁将这厮放进来的!”言语中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意思。
“哦?我不过是见下人迟迟未将长姐的东西送回去,这才上门来瞧一瞧。没想到信国公府的门庭竟比皇宫还高,我竟连门都不配进了?”封砚初没客气直接回怼,可这些人哪是他的对手。
信国公世子连忙为自家分辩,“封修撰休要胡说,我们何曾说过不让你上门!”
封砚初用眼角斜了一眼徐大郎,语气中满是不屑,“我何曾胡说?难道方才徐大郎君未曾恶语相向,也未曾说过不想让我进门?”
徐大郎气的用手指着他,说不出一句话。
“哼!知道自己理亏说不出话来了吧?”他眼中满是轻蔑,随后又正色质问:“大晟向来以孝治国,信国公无故将我父亲殴伤,我姐姐作为女儿还不能在亲父跟前尽孝了?这是何道理!莫非说是你信国公府的意思?”
信国公世子知道自己说不过对方,若是再待下去,只怕要将自己气出个好歹,连忙挥手道:“我儿只是担心他祖父的身体,一时胡言罢了,你要是想拿就拿吧,就是全搬走都行!”
说罢,瞪了一眼正气地捂着胸口的长子,骂道:“还留在这里做什么?丢人现眼吗?”说罢,挥袖离开!
封砚初看向已经呆滞的碧玉,说道:“愣着做什么?还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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