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延并未遇见封砚初,只能返回。
而此刻,封砚初已经回到了武安侯府,因为老太太他们从青州回来了!
一番热闹过后,屋内只留下了老太太,封简宁,以及封砚开,封砚初,共四人。
老太太拍着旁边的东西,郑重道:“这趟青州之行也算是没有白费功夫,该探查的都已经探查到了。这些是运送的记录和一封徐家与延化石家之间的往来书信,是意外所得,你们都看一看吧!”这些东西都是她贴身收着的,就连贴身伺候的丫鬟也没让碰,大娘子就更不知道了。
封简宁接过去大致翻看了一遍,随即脸上的笑越来越大,越来越讽刺,“延化产铁,虽说只有一本,可这也就够了。只是没想到这数量还真不少啊,就单单这一本,就可以看出资敌不少,好你个个徐家!”
封砚开则是打开信细看,“从信中所述,这里头不仅牵扯着延化和青州两地的官员,还有沿途为其大开方便之门的,一旦开查就要牵扯一大片。”
封砚初凑上去瞧了几眼,问道:“祖母这些东西,想来他们藏的必定十分隐蔽,怎会轻易获取,而且他们只需事后一查便知少了。”此话一出,其余两人也同时看向老太太。
老太太目光扫过那本运送记录和信,声音中满是自信:“放心,没有后患,因为这两个东西在我们去青州之前就丢了。偷东西之人烂赌,原本想将其作为一个威胁的手段,好敲诈一些钱财还债。可这东西如此重要,这些人怎么可能留下他的命!也是巧,云樟提前查到后做了个交易,次日,偷东西的人就被赌坊抓住了,而他家人早就拿着钱,连夜离开了。无钱可,还被赌坊的人打了一顿,只两日便一病死了。”
封砚初这才放下心来,随后道:“还请祖母勿怪,是孙儿多心了。”
老太太笑道:“这很正常,万一被信国公发现咱们调查徐家,必定会提前对侯府出手。你长大了,思虑的也周全,且秋猎还中了头名,得了陛下的赏赐,这都是为家里增光!”
封简宁搭话道:“母亲可知二郎这些年来以来偷偷练武的事?”
“什么?你偷偷习武?”老太太说到这里,转头向儿子埋怨:“也都怪你,小时候二郎就提出要习武,是你不愿意,这才让他只能私底下练!”
封简宁张了张嘴,还是说道:“母亲,难道不应该怪他胆子太大吗?”
老太太拉着封砚初的手,心疼不已,“胡说,我的孙儿文武双全,是你险些耽搁了他。”也不等封简宁回话,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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