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点头道:“是啊,共富贵易,共患难难!尤其在京城,当你患难时,多的是人想趁机踩一脚,好让你永无翻身之时!”
“所以,我觉得以后此人也许可用!”封砚初一直担心九皇子夺嫡失败,或者被信国公当做炮灰。
封简宁点了点头,他对儿子看人的眼光还是很相信的,“朝考之后,其余进士任职还得两个多月,你是状元,是要直接去翰林院任职。”就在空气几乎快要凝固之际,他开口问道:“你可要回来住?”
封砚初摇头道:“广林巷距离翰林院并不是太远,儿子依旧住在那里。”
封简宁话到嘴边化成一个无声的叹息,他心中十分酸涩,这是他对两个儿子的安排,也是次子自己的选择,虽说住在一起也无妨,可还是要让外人看见武安侯府不同的选择。
封砚初见父亲情绪低落,故意笑道:“父亲,儿子又不是不回来,只是暂时住在那边罢了,难不成您不想儿子回来,心里是要赶儿子走的?”
封简宁果然被逗笑了,骂道:“胡说什么呢?”毕竟儿子在外,今后是在一个陌生的战场上,难免担心,又叮嘱着,“若是有什么需要为父帮忙的,随时说!”
“当然。”
封简宁摆手道:“去吧,去见见你祖母,这几日你一直忙着,她有些想你了。”
“儿子告退。”封砚初行礼告辞后,直接去了老太太的住处。
只是没想到去的时候,大娘子和婶娘温氏也在,几人正在商议着为大郎相看的事情,他站在门外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“谁在外头,还不进来?”
竹溪进来笑着回禀,“回老太太的话,是二郎君在外头呢?”
温氏调侃道:“八成是听见咱们在说大郎的亲事,不好意思进来呢!”
“快让他进来吧!以前那样大胆调皮,如今胆子竟变小了?”老太太心情很好,让竹溪赶紧将人带进来。
“给祖母问安,给母亲,婶娘问安。”封砚初进去行礼。
温氏不知实情,特意拿成亲说事,“二郎啊,你这在门口等半天不进来,莫不是听见我们商议你大哥的亲事,你也着急想要娶亲了?”
就在封砚初准备开口之际,老太太一边招手让他过来,一边看似在阐述实情,“大郎毕竟是世子,又居长,当然要先紧着来;二郎还小,再说他刚授官,是学习朝政的关键时刻,自然不能被打扰。”
大娘子也说道:“是啊,前几日还有人向我打听二郎呢,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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