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对四弟多有疏忽,我见他这两日在房中苦读,就连昨日都没出来,这定力倒是不错,若此次中了,那他下个月就要参加院试的,我也去瞧了,只是他的胆子竟是那般小,以前知道的东西,一紧张竟然忘的磕磕绊绊。”
大郎笑道:“距离赐官还有很长时间,这一阵我多看着些。学塾甲等班的王夫子学识倒是渊博,可却有个毛病,只看中有天资之人,对四弟也寻常的紧。”
“可说呢,王夫子的才学确实让人钦佩,只这一点不好。之前四弟好容易鼓足勇气向父亲说,却被父亲骂了一顿,说他自己不用功,竟敢说起先生的不是。”封砚初也无奈,父亲的不重视。
而王夫子一向信奉的是,有天资之人加上努力还有望科举仕途;那些资质普通的,就是再怎么学,科举仕途也是一望到头。
对于父亲的态度,大郎还是明白几分的,最看重的只有自己和二郎,自己本身居长,学业上也刻苦;而看中二郎,是仅因其天资聪颖。
“一会儿,我就派人去说,让他先暂时不用去学塾,有我看着也能好些。”
“我又不吃人,本来也想趁着机会教一教,可他那样只能作罢。”封砚初是很佩服自己大哥的,自他科考以来,那可是顺风顺水一举通过,不像自己还在院试之时绊了脚。
大郎轻轻摇头,对四弟的行为也无可奈何,天生胆子小没办法,只是又想到三弟,这才说道:“难道你没发现三郎在你跟前收敛了许多吗?”
封砚初喝茶的动作顿了顿,带着疑惑反问,“有吗?”
“自然有。”
“对了,大哥,这两日我要暂时住在广林巷那边,父亲忙于朝政,家里还需你照看,若有紧急之事派人通知我。”封砚初说这话,并非无缘无故,他结交的一些朋友,因为父亲的政治立场不能上门,去了‘枕松闲居’正好接待。
还有谢鹤川的事情,此人竟想借着他,上门拜访父亲。这人虽一贯钻营,可其他方面倒还不错,所以第一次接待他会放在‘枕松闲居’,若之后还执意想拜见父亲,他不会阻止。
大郎立即意识到,点头承诺:“你放心。”
俩人又闲聊了一会儿,用了午饭之后,这才散去。
另一边,江行舟与谢鹤川二人已经收到了封砚初下的帖子。
江行舟倒是没什么,他打算参加完‘琼林宴’之后回乡呢,所以正在计算时间够不够。
反观谢鹤川拿着帖子看了半晌,这才回过神来,可眉眼间的失望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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