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坻朱门一斛香。
他写完第一首之后,略微摇摇头道:“不妥,若是私下里写到无妨,只是面对科考恐怕考官不喜,不可取!”
说罢又写一首:溪南溪北水声潺,蓑影扶犁破晓烟。一晌新秧青到垄,鹁鸪啼雨又晴天。
“此乃春耕繁忙之景象,更有表达大晟家国之繁荣昌盛。如此既有表意,考官也会更喜欢一些。”
堂兄见封砚初不过略作思索便写了两首,既钦佩对方的才能,又感叹连科考写诗也这么多门道。随后拿起诗作,边看边摇头道:“唉,没想到只是一个简单的写诗,就有这么多门道,若来日真的得中进士,官场之中只怕更复杂!”
话音刚落,二叔的声音就从门口传来,语气中满是对儿子的嘲讽,“少给自己脸上贴金,还中进士,你且先通过眼前的童生试再说!”
封砚初连忙打岔,将一旁的策论递给堂兄道:“对了,我是来给你送策论的,你且先看看,想来能用得上,那我就不打扰你用功了。”说完便出了屋子。
二叔的表情不见半点担心,反而说道:“二郎,幸亏你来,否则这小子还猖狂的以为,区区童生试轻松拿捏了!”
“侄儿瞧着堂哥还是很认真的。”此情此景,封砚初并不想多待,便拱手告辞,“二叔,那侄儿就先回去了。”
二叔十分可惜,他整日盯着儿子读书,无聊的紧:“那行吧,我还想着好容易来,咱俩好好说说话呢。”
直到封砚初走出很远,依旧可以听见二叔怒吼的声音,“还不认真写!你要是考不中,对得起我这几年的光阴吗!”
城外,皇庄。
六皇子心情很好,因为就在刚才,玄麟卫的人亲自将陈茂才抓走了,而他又将皇庄里的人重新梳理了一遍,此刻只觉得空气都变得香甜了。
李延见六皇子一整天嘴角都没落下,“殿下,心情很好?”
六皇子瞟了一眼对方,“自然,玄麟卫替我处理了陈茂才,贵妃不仅说不出一句不是,估计还得亲自向父皇解释。将这个蠢货安插在我身边也就算了,还贪财的很,什么钱都敢收!”
李延亦笑道:“没了这个钉子在,您做事也会方便许多。”
没想到六皇子听了这话,神情竟变得严肃起来,摇头道:“方便?我看不然,你虽察觉陈茂才不对劲,可还没来得及布置,父皇就知道了。”他看向门外那些守着的侍卫,目光幽深,“所以,这些人里头必定有父皇安插的眼线。”
李延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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