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起,便想着这会过来与大郎说几句话。没想到在门外听见刘氏这些妄言,唯一让他欣慰的是大郎并未听对方胡说,反而还劝着。
封简宁的到来可把刘氏吓得够呛,连忙行礼低头,磕磕绊绊道:“妾不敢。”
他冷哼一声,“不敢?若非你生了大郎,就单单你对他胡教一气,武安侯府早就容不下你了!”
封砚开如何不知因为他现在的身份,养大了姨娘的心,她早就没了以前的谨慎小心。自己渐渐长大,在外有了见识之后,愈发觉得与姨娘无法沟通。
但毕竟生自己一场,于是立即拱手道:“还请父亲息怒,姨娘自幼便进了侯府,大字不识一个,她并不懂这些,只是一味揣测胡言。您看在儿子的份上,饶了她吧,从今以后,就不要让她来我这里,她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刘氏,我且看在大郎的面子上饶了你这次。从今以后你不得踏出院门一步,若是再让我知道你私下抱怨,对二郎出言不逊,挑拨他们兄弟的关系,大郎求情也无用!”封简宁是动了杀心的,他只庆幸这么多年大郎意志坚定没有长歪,否则这世子之位还真就是二郎的了。
刘姨娘被侯爷那杀人的眼神死死地盯着,浑身被吓的直冒冷汗,战战兢兢地行礼,“妾记住了,妾必定改过自新!”
“滚出去!”
一声命令,刘姨娘连滚带爬的离开了,直到回了自己屋子,接连喝下好几杯茶,才安定下来。此刻,她知道,侯爷方才是想杀她的,没有儿子的话,那就肯定死了。
“父亲息怒,是姨娘目光短浅。”封砚开也松了一口气。
封简宁坐下之后,看着长子道:“幸亏她没有挑拨的你们兄弟不和,否则我饶不了她!”
“二弟很好,我现在都还记得小时候我们淘气,一起挨板子的事情,当时四弟胆小告密,我很生气,还是二郎劝我与四弟和好的。”封砚开挑了些小时候的趣事说给父亲,表示他们兄弟之间一直很好。
“你们不仅偷喝琥珀酒,还往酒里撒尿,我记得是二郎的主意,你们几个就数他最调皮,幸亏提前发现,否则端上宴席可了不得。”这几年为了维持武安侯府,让封简宁十分疲惫,难得今日忆起孩子们小时候。
“二弟看着是我们兄弟几个里头最淘气的,可其实他心底最善良,他见姐姐喜琴,便去求您开了琴课;见三弟被小厮哄骗,便主动找母亲讨回公道;见四弟胆小,便时常照顾;竟比我这个大哥做的还要好。”其实在封砚开心里,他们四人虽是兄弟,可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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