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只是有人心里不甘,觉得唐大娘子拂了自己的面子,难免吐槽抱怨。
“哼,不过是个庶子而已,还想说什么样的亲?”
有人听见回怼道:“武安侯府这两个孩子眼看着科举有成,若明年得中进士,那说亲的只怕要踏破这门槛了,你侄女不过是七品末流小官的女儿,人家就再是庶子,那将来也是武安侯。”
“又不是自己生的,那般上心做什么!”
“人家是庶出又如何?不是唐大娘子生的又如何?难不成还敢不称一声母亲?”
今日的宴饮终于结束了,封砚初拜别其余人回到自己的院子,李妈妈端着解酒汤进来。
“二郎,你饮了不少酒,喝些解酒汤便歇了吧。”自从二郎去了隆安寺读书之后,李妈妈是越来越觉得自己无用,二郎也用不上自己,唯一能做的就是见缝插针的关心。
“多谢妈妈。”封砚初确实喝了不少酒,这个时候的酒度数虽不大,可架不住量大,现在已经有些微醺。
李妈妈并未离开,而是坐到一旁问道:“二郎,当真明日就要走?”
封砚初将碗里的汤一饮而尽,然后点头,“嗯,我已经耽搁了太多时间。”
李妈妈是亲看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二郎,从原来那个调皮捣蛋的孩子,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,既欣慰又心疼,“你今日饮了这么多的酒,歇一日,后天再走如何?”
封砚初轻轻摇了摇头,“妈妈,我知道你担心我,只是我长大了,自然要考取功名的。”
李妈妈见劝不动,便道:“大娘子在你屋子旁边又租了一间,郑伟已经过去了,眼见着天一日日渐冷,去年的衣服穿起来有些小了,今年的衣服都是新做的,也收拾好了,明日过去直接带上。”
不知是不是年岁大的缘故,或是觉得要有好些日子见不到人,李妈妈比起之前更显絮叨。
李妈妈离开后,王锦娘也来了,她既为儿子骄傲,又觉得儿子辛苦。今日刘姨娘在她面前好一番炫耀,说二郎考了解元又如何,别看现在都是举人,大郎可是世子,将来是要承袭爵位的。这些话她是不会对儿子说的,他们二人兄弟情深,别为这些闲言碎语伤了感情。无论别人怎么看,在她心里自己儿子就是最好的!
封砚初这边,正与自己姨娘说着话。而大郎封砚开刚回去,刘姨娘早就等着了。
“姨娘,时间也不早了,你怎么来了?”封砚开脱口而出,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出语气中隐藏着不耐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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