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装作初次来的样子,现在想来只觉得好笑。”封砚敏剜了一眼弟弟。
封砚初一边将人往里迎,一边说道:“弟弟惭愧,姐姐当时好高兴,还做了一首诗,我到现在都记得。雪鼎初分蟹目时,暗香先破冻醪卮。窗衔疏影戍焦墨,案列春痕入旧诗。数朵偏宜寒后看,一生难得水边姿。铜瓶自汲冰泉煮,不与长安粉黛知。”
“你竟记得。”封砚敏只觉时间恍如隔世,当时自己很是惬意。
封砚初也想到当时的情形,“自然记得,那首诗还是我抄录的呢,我领姐姐四处转一转。”
不过十来间屋舍,没多久便转完了,“你这里虽说布置简单,家具也不是什么好木头,胜在清幽二字。”封砚敏说话间已经在心里规划好如何改进一番。
进了屋子,二人落座,她四处看了看,里里外外竟然只有冯四在忙,“怎么也没个下人伺候,那冯四一个人如何顾得过来?”
“我在隆安寺读书,这里也就是偶尔过来一趟。”俩人正说着话,就听见一阵敲门声。
原来是孙延年来了,才进院子就喊道:“二郎!二郎!我方才瞧见你来‘枕松闲居’了!你也真是的,考完试也不说来找我。”
封砚初赶紧出去迎接,“哦,我陪着姐姐一起来的。”
封砚敏也出了屋子,看着来人道:“孙大郎,看来你也知道这个地方了。”
孙延年一时之间有些尴尬,呵呵干笑两声道:“封姐姐,这不是今年正月初四二郎才带我来的,不过我在旁边也买了一处宅子,最近这几日都住在那里。”每次见到封砚敏,他就下意识的想到小时候,明明和二郎一起干的坏事,可对方偏心只教训他,导致回去被父亲收拾了一顿。
进门落座后,他便抱怨道:“封姐姐,你是不知道,其实我去年就知道了,亏我当初还帮他藏着掖着,要不是我强烈要求,他根本不可能带我来,就连他练武用的长枪和软剑都是我送的!就这,要不是我发现他会武,没准这会儿还瞒着呢!”
封砚敏笑道:“是吗?要不是我上次去看他意外发现,我也不知道呢。你们俩都会武,不如比试一番让我一饱眼福,如何?”她面上虽笑着,但从孙延年的口中得知了一件事,那就是二郎的武功并不是对方教的,看来还有隐瞒!
孙延年笑得好不得意:“那敢情好,二郎的剑术确实厉害,我自知比不上。不过自从上次比试之后,我回去可是苦练枪法!”
通过这次比试,封砚初发现孙延年的枪法确实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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