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几乎将我攒了好几年的钱全花光了,然后陆陆续续的修葺、布置,又是好几年。”
封砚敏却抓住了别的信息,“十岁?我记得当年你非要自己保管月钱和压岁钱,岂不是说那时候就有打算?封砚初!你真够可以的,我可是你亲姐姐,居然瞒着我!你什么事我往外说过?”
“姐姐,这你可冤枉我了,当时只是想让自己手里宽松些,后来渐渐的才有了买宅子的想法。”
封砚敏怎么可能真的生气,哼了一声,随后瞥了一眼弟弟,“这些得不少吧?罢了,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,改日我给你拿些钱。”
“不用了,我还有钱。”封砚初除了六皇子之前给的两千两之外,还有家里给的钱还剩下三百多两,所以当姐姐提出给钱时,就拒绝了。
“哼,还不想要。我说么,怎么没见常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冯四,感情是给你看宅子去了。”封砚敏以为弟弟不好意思,决定下次去那个‘枕松闲居’时偷偷带去。
她想看一看弟弟练的怎么样,“既然你会武功,那便演练一番,也让我一饱眼福。”
外面那么多下人,封砚初怎么可能明晃晃的演练,安抚道:“我知道姐姐自然会帮我隐瞒,只是你这次带了那么多下人,难免有一两个嘴不紧的,意外透露给信国公府或者咱家里人知道,岂不糟糕?这样吧,下次我单独给你演练一番如何?”
封砚敏经这么一说,也深以为然,觉得自己有些考虑不周。这次出门虽然大部分带的都是自己陪嫁的下人,可赶车的确是信国公府的。
“好,那下次再给我演练。”她心里却想着下次出门只带碧玉,到时候租一个轿子,再去‘枕松闲居’。
送走了姐姐之后,封砚初重新投入书中。
院子里来人怎么可能瞒得过江,元,谢三人。江行舟觉得是女眷,他一个大男人怎好直勾勾的去看,转身回了屋子读书。而元康自从年后从武安侯府回来后,除了探讨文章,就很少出屋,这次自然也一样。
谢鹤川虽然也进了屋,但却时时留意着,同时在心里暗暗猜测来的到底是谁。武安侯府其他人都见过,从那个排场就可以看出来的人非富即贵,还送来一些东西,这么一排除,便猜到来人必定是他没见过的人,武安侯府的嫡长女!
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,侯府嫡长女竟然与庶出的弟弟之间感情那么好,毕竟他一母同胞的姐姐便与家中庶子的关系,连寻常都说不上。
自从回到隆安寺之后,他对封砚初比之前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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