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徐三郎去年中秋中风,封砚敏身为妻子也不好到处逛去,就是装也要装出一副贤妻的模样,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。如今好容易过了年,天气渐暖,这才算真正有了自由。
杨氏又不在,她甚至连出门也没人管,索性直接回了武安侯府。
大娘子见女儿回来自然高兴,拉着她的手试探性地问,“那薛氏的孩子如今可有改变?”
封砚敏最初觉得稚子无辜,更何况徐三郎待薛氏并不好。可让她没想到的是,也不知道杨氏教了些什么,这两个孩子整日仇视自己,几次见面都不愉快,索性不管了,“许是没有母子缘分吧,我也不强求了。”
大娘子顿时松了一口气,女儿年岁还小,她也不想让女儿年纪轻轻就被一个不能动弹之人困住一辈子,“罢了,你且先熬上两年,想必到时候和离,那些长舌之人也不会说什么。”
其实在封砚敏心里,自己这辈子大概就这样了,更何况,家里如何能与信国公府彻底分开,摇头道:“母亲,女儿这辈子就这样了,再说他瘫着也挺好,起码我再也不用面对那张脸。”
大娘子拉着女儿的手心疼道:“你父亲虽然没表态,心里却已经对信国公心生龃龉,再说二郎还说早晚要将你接回来。”
一提这个,封砚敏就有些伤心,自从嫁入信国公府之后,她见二弟的次数屈指可数,除了亲自来信国公为她撑腰之外,也就是过年她回娘家,只见了这两次。
毕竟夫妻多年,大娘子也从封简宁那里瞧出一二,便私下里说了,好安女儿的心,“我看你父亲的意思,是不想让二郎将来绑在信国公的那条船上,二郎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封砚敏一边思索着,一边道:“父亲并不看好九皇子吗?”
大娘子低声道:“九皇子虽然是中宫嫡子,可太过年幼,而陛下年岁不小,这两年边关也偶有冲突,到时候天子年幼,于国未必是好事。”
历数本朝,除了太宗活得长些之外,其余皇帝都不是高寿之人。太祖高皇帝未及五十驾崩;若非太宗晚年禅位,只怕文宗都活不到继位;之后的皇帝也鲜少有活过六十的,不怪众人这般想。
封砚敏立即意识到什么,震惊道:“是啊,陛下年逾六十,主少国疑,必定需要辅政大臣,难道信国公有心做权臣?可九皇子上面还有年长的皇兄,且在朝中经营多年。”
其实大娘子心里也暗暗埋怨当今陛下,先太子早逝,那也不能就此在太子之位上犹豫。这一犹豫就导致朝中支持大皇子的,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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