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信任妈妈,可也担心妈妈胆小。”
钱妈妈神情严肃的保证,“还请大娘子,二郎君放心,就是要让奴婢杀了那人,奴婢也是甘愿的。”
“好!既然妈妈如此痛快,若再心有疑惑,岂不是显得我小气。”说罢拿出一个木盒并打开,只见里头是女人用的脂粉瓷盒,一个浅绿色,上面画的是孟光照顾卧病在床的梁鸿;另一个是白色,上面是李儒献酒图。
“这是我新得的两盒脂粉,瞧着不错,还要劳烦钱妈妈,务必亲手将它送到姐姐手中,看她喜欢哪一个。不过每盒的用法相同,只需隔上三五日用上一次,一次一钱即可,差不多三个月。”
封砚初说到此处补充道:“钱妈妈,帮我给姐姐带一句话,这么多年的弓箭可不是白学的!”
钱妈妈听了这话,犹如有了底气一般,“是,二郎君!”随后又看着这两个盒子,见里面虽然都是白色,但一个颜色略暗些,问道:“这怎么分?”
大娘子看了一眼盒子上的图案立即清楚二郎到底是什么意思,“你只管拿去,敏儿会明白的。”
“是,奴婢清楚了,必定一字不落的告诉姑娘。”钱妈妈仿佛是藏珍宝一般,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收起来。
大娘子略微放下心来,这才道:“正好你今日回来,晚上一家人好好吃顿饭。”
事情办完,封砚初并不打算多待,行礼告罪,“母亲,儿子就不留了,一会儿便回隆安寺。”
“怎么这般着急,吃顿饭也好啊,再说你们兄弟姊妹也好好热闹热闹。”大娘子没想到二郎这就要走。
“不了,明年就要乡试,我且先回隆安寺读书,若是姐姐那里有什么事情,及时让人告知与我。”
不过在离开的时候,大娘子又给他带了一些日用之物。这落在外人眼中,当真以为封砚初是回来取东西的。
当天下午,钱妈妈就回了信国公府,将东西交给封砚敏,又说了封砚初交代的话,“娘子,这是二郎君让我给你的,说你一看便明白了。”
封砚敏打开盒子一瞧,先是拿起青色的瓷盒。孟光和梁鸿夫妇二人举案齐眉,即使梁鸿卧病在床,孟光依旧照顾,两人之间的佳话亦被后人传唱。
而后又拿起白色的瓷盒,上面是李儒献酒图,但他献的是毒酒。东汉末年董卓欲废黜汉少帝,改立汉献帝刘协,担心留下后患,便命郎中令李儒给少帝进献毒酒,强令其饮下而死。
她一一看完,便知道青色的是让徐三郎后半辈子都动不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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