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,如何看不清这一点,“我知道,我早就知道二郎对你有些姐弟之情,所以在我眼里即使是大郎,也比不上他。”
封砚敏听了这话才有些安心,看来母亲早就很关注二郎,这样即使她在徐家不能时常回来,也能放心些。
直至傍晚时分,封砚敏才与徐三郎离开了。
目送二人离去的大娘子,心情早已不复方才他们来时了,以前看着还行,如今越瞧此人越不顺眼,只是为了女儿的日子她还不得不装着。
徐三郎直到上了马车这才松了口气,从刚才唐大娘子的表情中,可以看出,应该还不知道自己那晚欲备对封氏动手的事。决定给她几分好脸色,于是脸上端着笑,“今日娘子辛苦了,晚间我去你那歇着。”
这样的笑落在旁人眼中或许觉得温文尔雅,可在封砚敏看来只觉得丑陋,竟还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番话,她巴不得对方永远别来,只是现在还不得不敷衍着,“好。”
徐三郎眼睛微眯,露出不悦之色,“我怎么瞧着娘子有些勉强?”
封砚敏听了这话如临大敌,立即轻叹一声,“没什么,只是有些不舍得父亲与母亲,况且我在家时与二弟关系最好,今日也未得见,难免有些失落罢了。”
徐三郎接受了此番说辞,脸上这才恢复了之前的表情,甚至还建议着,“这有什么,以后若是想回来便随时回来,只是需得问过我才行,回来以后,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需得明白。”
对方声音轻柔,可封砚敏听了只觉如附骨之疽,又仿佛是一条阴森森,湿答答的冷血之蛇爬在身上,让人胆寒、粘腻、恶心!
“我知道了。”封砚敏语气依旧如常,给人十分的乖巧听话。
徐三郎听到答案后,满意的笑了。
当天晚上,大娘子就将封简宁叫去。
封简宁虽然知道大娘子叫他必定是有正事,但因为明日还要忙公事,大可以她自己处理,语气中难免带了出来,“有什么事,你自己处理就行,不用给我说。”
话音刚落,就看见大娘子正垂泪,惊讶道:“这是怎么了?好端端的怎么哭了。”
“我还能为什么?自然是为了敏儿!”大娘子看向对方的眼神十分不善,颇有些凶狠的意思。
“敏儿能有什么事?我今日与徐三郎聊了一会,此人谈吐还算有些见识,举止有度,想必与敏儿能处好,再说了,你若是想女儿过些时日让人接回来,或者你上门去看都行。”
“什么举止有度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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