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夫人,她家三郎已过弱冠之年,最后看中了你姐姐,你父亲也很满意,现在已经下定了。”
这徐三郎封砚初还真就知道,去年还在酒肆碰到过,“父亲可知那徐三郎素来爱饮酒,去年就因醉酒在恒文酒肆闹事。前头有个原配嫡妻留下的一子一女,姐姐嫁过去是为人继室,还要照顾前头生的那两个孩子!更何况之前他不知与徐大郎发生何事,被徐家遣送青州休养,可见事情不小。”
封简宁看向儿子,并未出口斥责,毕竟他这是对姐姐的关心,“信国公如今为朝廷的内阁次辅,更何况徐家一向富贵,若是原配嫡妻也轮不到咱家,真相看别的,家世必定不如。”
封砚初并未回复父亲,他心中清楚木已成舟,而全家人之前将他瞒得死死地,何尝不是担心自己出幺蛾子,这是他初次品尝到无力感。
一时之间空气有些沉寂,过了好一会,才低声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说罢,胡乱行礼出去了。
大娘子心中很欣慰,自从给女儿说了这门亲事,只有二郎关心徐家三郎的人品可堪相配,其他人只看见这门亲事带来的利益。
老太太虽然疼爱孙女,可关键时刻更看重府里的孙儿们,此时她就在感叹,“二郎长大了,若是以前必定气冲冲的质问,这次竟然十分安静。”
封简宁更是只看重侯府未来的发展,其余的都要靠边站。
封砚初还未到长姐门前,她的丫鬟碧玉就远远的行礼迎接。
“姐姐可在?”
碧玉一边为他打帘,一边笑吟吟道:“姑娘正在屋里呢。”
封砚初进去后,姐姐正坐在书桌前练字。听见声音后,并未抬头,“你且先稍坐,待我写完这张字,再与你说话。”
长姐封砚敏的屋子其实并不是太大,分为内外两间,布置的却十分雅致。
里间是卧室,外间一分为二,中间的位置虽是待客之处,也十分精巧,可墙上却挂了张弓;左侧西边靠墙的位置是一排书架,除了书之外,还摆了一些瓷娃娃,瓷瓶等玩意;南北两边的墙上各挂着两幅山水图,其中一幅画下方是琴案,上面正好摆着她常弹的春雷琴。
写完字,封砚敏净手后才过来坐下,还笑着对封砚初说:“快去瞧瞧我方才写的字,比你如何?”她是个好强之人,在习字之上可是下了苦功夫的,所以那一手字并不输对方。
封砚初放下茶杯,顺势起身去书桌前,细细欣赏了了一番点头道:“姐姐这张字,比起我可强出不少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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