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你要把我当成犯人关在里头?人家犯人还能出去放风呢。”封砚初心里气的不行,可嘴上只得讨情服软。
“少在那胡说八道,犯人哪会出来放风!你只需待一年,一年之后,为父必定放你出去,绝不食言。”
封砚初被气的没留神,将现代犯人可以出来放风的话说出来,他迅速冷静,又道:“父亲,儿子每日还要吃饭,解手呢。”
“这个你不用担心,每日的饭菜我会让人给你送进去,书房侧边的那个小室里有木桶。”
“难不成出大恭也要在那桶里!父亲,你太过分了!”
“你看没看见门右侧的绳子,另一头连着铃铛,你出大恭后拉那条绳子,会有人进来抬桶的!”封简宁堵死了所有的后路。
封砚初见没办法只能使出最后的招式,哭诉道:“父亲,我是您的亲儿子,您怎能忍心如此待我……”
谁知封简宁直接扔下一句话,“忍心!”
“喂!你太过分了!为了院试竟然将自己的亲儿子锁在屋里头,你出去打听打听,京城里谁家会这么对待亲儿子!”封砚初的目的没达成,气的将旁边放置盆景的花几一脚踹倒在地。
封简宁心情很好,往日里只有这个兔崽子气他,今日罕见的让这兔崽子生这么大的气,他甚至还调侃道:“哟,这是连父亲都不叫了?还有啊,既然是你将里面的东西踹倒了,那可没人帮你,只能你自己收拾!”
此时此刻的封砚初哪里还不明白原由。为什么从昨日起,父亲对他一副好脸色,甚至还同意了今日的出行,敢情在这等着呢,还奸诈的将自己骗进来!
不知过了多久,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,他没好气道:“谁啊!”
“郎君,侯爷让小人给你送些茶水和点心。”门外之人说完,就将东西从门缝里塞了进来。
现下的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暴怒,这一年他是甭想出去了,看来父亲是下了大决心,一定要让他通过院试。他已经可以预料到,若一年后还没能中秀才,没准还会再来一次!
好么,中秀才是吧,他要拿出比高考还要刻苦的精神出来,还就不信中不了!
生命诚可贵,爱情价更高。若为自由故,两者皆可抛!
为了自由,干了!
此刻,他彻底冷静下来了,扶起花几,将碎了的盆景堆在角落。
这才有心情四处环顾,父亲早有打算,这外书房被隔成了内外两间和一间小室,里头被褥,衣服一应俱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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