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哥就像是被关进了大狱一般,没有半点自由,真是可怜呐。”说完竟‘咯咯咯’地笑起来,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。
张姨娘十分无语,她怎么生了这样一个儿子,见他犯蠢,毫不客气的回怼,言语中满是讽刺,“你竟然还笑得出来,你父亲已经决定让大郎和二郎参加今年的县试,所以才严加管教!四郎小一岁也就罢了,可你比二郎就小了几个月,这里头却没你,你不反思自己,竟好意思得意?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憨货!”
封砚池被张姨娘这样一说,心里颇不是滋味,原本乐呵呵的心情不复存在,低声嘟囔着:“这么多人去考,考不考得过还未可知呢,没准父亲是白期待了。”
张姨娘耳朵很灵,听了儿子唱衰的话,扬起手就是一巴掌。只听‘啪’的一声,封砚池被打的一个趔趄。若是其他人必定手疼,可张姨娘娘家是屠户,她自幼就给父兄帮忙,练得一身好力气。
“姨娘,你打疼我了!”封砚池努力用手够着被打疼的背,抱怨道。
“活该!我看你找打,自己的亲兄弟要考试,你不说关心关心,还在这口无遮拦!要是再有下次不就用那戒尺直接打你的嘴,我还要告诉大娘子,让他们两狠狠地将你打一顿!”
封砚池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不过嘴上却道:“我还不是被您激的,谁让姨娘总是夸大哥和二哥,差点就将他们俩个说成一朵花,难不成我就这么不堪?”
张姨娘瞥了一眼儿子,冷哼一声,“罢了,我就是这命,你既然没能力去考,那也不要添乱,安安静静的待着,每日好好完成课业,免得我被大娘子说。”
见儿子低头踢着石头,又忍不住大喝道:“还愣着做什么?写字去!今日写完才许吃饭!”
“啊——”封砚池已经是十五岁的少年,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那胃就像是无底洞一样,饭量惊人,见姨娘这样说难免有些心疼自己的胃。
“啊也没用!这就是对你的惩罚,写完早就可以吃饭,若是你写完厨房已经熄灶,那你就饿着!”张姨娘狠了狠心,她觉得还是要让儿子长些记性,可能是挨打多了,现在已经有些疲了。
封砚池不甘心,继续请求,试图唤起张姨娘的母爱。
“你要是再不去写,只能明早起来用早饭了,反正少吃一顿也饿不死人!”
他见姨娘竟然来真的,都不用人催就立即磨墨写先生布置的课业,可能是胃部如火烧一般的饥饿催促着,他意外的认真,终于赶在厨房熄灶的前一刻写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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