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就是个甩手掌柜,“这本就是你的事,再说明儿也不是学习那块料,你就别强求了。”
要不是还顾及着夫妻体面,温氏恨不能用大棒将眼前之人打一顿,“都是武安侯府的爷们,怎的你就这么不成器!大哥与大嫂虽在孝期,可人家俩人一个看着郎君们的生活,一个管教学习!你呢?连身上挂着的闲职也没了!”
封简言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“没了就没了,侯府还能短了我的吃喝不成?”
温氏听后冷哼一声,“那可未必!如今老太太在还好,若将来老太太有个好歹,难不成你要在侯府待上一辈子?还不是要分家,大哥家可是有四个儿子,人家又是武安侯,分到你身上能有几两银币?”
其实封简言自幼与兄长关系不错,只是他不上进,总被父亲和兄长训斥,“那是我亲大哥,即使将来真到了那一日,他还能不分给我?”
温氏见眼前之人执迷不悟,“你可别忘了,侯府的爵位只能承袭到大郎那一辈,到时候就连他们也要搬出侯府,你大哥可是有四个儿子岂能不考虑!”
“就拿大嫂家来说,唐家原来也是侯爵,最后五世而斩,他家还不是搬到了太平巷,唐大人还是大理寺卿呢,可宅子还没有侯府一半大呢,他兄弟呢,京城都待不下去只能回青州老家。”
“人家在青州起码还有个宅子,你呢,总不能住到青州祖宅里去吧,那里可是祖产,历来都是侯府的!”
这番话,不禁让封简言心里犯起了嘀咕,端茶杯的手停顿了下来,这些事他以前从未考虑过,“不会吧。”
温氏见夫君迟疑了,也放软语气,半哄半骗着,“怎么不会,你只看见侯府富贵,可自从老侯爷去世全家丁忧,大哥来日还不知道官复几品,他心里急得不行,这才紧抓大郎与二郎的学业。”
“咱家明儿只比大郎小几个月,可半点不开窍,只知一味的憨吃憨玩,将来可怎么好,咱俩可就这么一个儿子!我说了他也不听,所以你也别什么事都不操心,每日盯着儿子的学业就行。”
封简言只能点头应下。
次日。
就在封砚初去学塾上学之时,就看见堂兄封砚明耷拉着肩膀进来。对方是个乐天派,除了吃喝玩以外万事不操心,见此心中有些奇怪,问道:“堂哥,你这是怎么了?”
这不问还好,一问封砚明立时觉得委屈,诉起苦来,“二郎,不知我父亲发了什么疯,昨日突然问起我的功课,结果自然是劈头盖脸一顿骂,还说今日若还没长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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