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与封砚初出去玩一会儿,可说到这里竟伤心起来,对玩儿也提不起兴趣。
就在此时,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嚎啕大哭。
孙延年立即直起身子,十分感兴趣,“谁啊?哭的这么惨?”
封砚初侧耳细听,这个声音颇为熟悉,“我怎么听着像是三郎的声音,许是犯了错正在挨打。”
“那还不赶紧瞧瞧去!”孙延年立即两眼放光拉着封砚初就要往外走,看起来十分八卦,察觉到好友盯着他的眼神,又讪讪的笑着,“你毕竟是当哥的,弟弟有难,自然要去探望。”
等封砚初到了后,这才看见,原来是张姨娘手持戒尺按着三郎打,而她手里的这个戒尺还是大娘子赏赐的,专门让她用来管教儿子。此时,三郎趴在凳子上号啕大哭,眼泪吧嗒吧嗒掉在地面上。
“张姨娘安好,三弟犯了何错,怎的就动起手来了?”既然来了,他还是要关心关心。
张姨娘本来在生气,看见二郎带着朋友过来,也不恼了,将手里的戒尺递给旁边的丫鬟,瞪了儿子一眼,“这次就先放过你!”
“谢谢二哥!”三郎一听放过自己,不说认错,竟然当着张姨娘的面谢起了自己的二哥。
“你!还不赶紧进去洗一洗!”张姨娘觉得还是打轻了,对着儿子十分无语。刚才还在哭的三郎,此刻已经笑呵呵的捂着屁股进去了。
此刻张姨娘只觉得尴尬,脸上僵笑着,“唉,这孩子不爱学习也就罢了,前些日子还将自己看完的话本子租出去。这不,学塾里有孩子将书弄丢了,他让人赔钱,可那户人家也不富裕,哪来的钱,昨儿人家大人告到大娘子那里了,我今天才知道,你说他该不该打!”看来三郎因为手里没钱,竟被逼的想出这样赚钱的巧思。
毕竟是自己的三弟,既然已经来了,倒不好看笑话,封砚初赶紧上前灭火,“这不是什么大事,外头书铺也时常会给人租书,如果书本有损伤或遗失需得照价赔偿,他能想出这个办法,总比因为月钱不够干坏事的好。”
“便宜那小子了。”张姨娘见二郎给了台阶,便赶紧下。
“那我进去看看三弟。”说罢俩人一起进了封砚池的房间。
与封砚初相比,封砚池的房间少了一些书墨气,多了些不知从哪里淘换来的玩意儿,家具摆设也是一应俱全,不似封砚初的房间那般空旷。
俩人进门后,三郎光着屁股蛋子,丫鬟瑞雪正为其上药,对方察觉有人进来,连忙用被子遮挡。
“有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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