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,然后说道:“孙郎君安好,我家郎君正在屋子里呢,奴婢这就去叫。”
孙延年忙摆手道:“不用,我自己进去。”说话间,大声冲着房间喊:“二郎!我来看你了。”
正在屋内练武的封砚初吓得赶紧收了招式,略微整理一番前去开门,调整了表情,笑吟吟道:“快进来吧,雪香上些茶水和点心。”
孙延年狐疑地走进去,四处看了看,“你在里面做什么,竟然连丫鬟都赶出去了?”
封砚初笑得很自然,一边让坐一边说道:“我读书时不喜欢丫鬟在一旁,感觉像是被盯着似的。”
孙延年听后很有感触,与好友不同,他是嫡子,母亲盯得很紧,轻易不让他离开下人们的视线,并且还时时查问。唐大娘子虽然对好友也是关怀备至,但毕竟不是亲生子,到底内外有别,管得没那么严,自然私底下可操作的空间就大。
“唉,我何尝不是,只是我母亲恨不得一整天盯着我,从不允许我单独待着。”
封砚初自然明白原由,只是不好明说,“想必你在学习上不认真,伯母这才让人盯着你。”
与封家不同,孙家已经分支。大姑母嫁去的另一支早已从文,而孙知微这一脉依旧在军中任职,所以孙延年不仅要学文,还要跟着习武,十分辛苦。
其实孙延年除了想见一见好友之外,还想告诉他一个消息,“不说我了,二郎,你可知最近你在京城的名声可当真了不得,外面都在传你被你父亲打的上蹿下跳,直接蹦到房顶上了,是真的吗?”
“蹦到屋顶上?这话说出来你也信?”封砚初无奈的摇了摇头,这些大人真是爱闲话。
孙延年笑着调侃,“我想也是,我每日都要练武,现在跳到屋顶还费劲,更何况是你一个不会武功的文人,外头消息乱糟糟的,到底怎么回事,快说说。”
封砚初明知道孙延年上门更多的是想满足内心的八卦,但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。
“什么?陈驸马都不计较了,你父亲还要打你?”孙延年有些惊讶。
“你以为呢,原本回来的当天晚上就要挨揍,幸亏跑得快,否则我还要在床上躺几天呢。”即使如今想起来,他内心都十分庆幸。
“幸亏你父亲是文人,不会武功;这要是搁我父亲身上,无论我是逃到树上还是屋顶上,他都能给抓回来,你还有祖母和母亲护着;而我母亲呢?没准还会拍手叫好,不过我也没你这个胆量。”
孙延年的祖父祖母早已去世,他母亲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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