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又与方悦荣说起了闲话。
至于那个孩子,封砚初也凑上去瞧了瞧,说实话,皱皱巴巴的并不好看,也不知大娘子怎么想出那些赞誉之词的。
大人们说话最无聊,方悦荣看出他们三个待不住,便主动发话,让他们出去玩。
刚出了房间,长姐封砚敏就摇头叹气道:“我方才瞧了瞧表弟,长的那样丑,将来长大可怎么办?”
封砚初虽然也知道孩子长一长自然变得白嫩,只是他瞧那孩子与小妗子,长的分外相似,将来长相估计也寻常,不过这话可不能说,“小孩子都这样,等长开了自然就变得好看了。”
“若真是这样那就好。”封砚敏听后,也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他方才就从房间内的摆设看出,屋内没有一件与男人有关的物品,小舅舅也未曾纳妾,可见他们不仅感情寻常,而且早就分房而睡。方悦荣眉间却不见半点愁绪,一副有子万事足的样子,并未放在心上。
这一切落在外人眼里,只以为两人夫妻恩爱。
原本以为吃顿饭就完事,没想到却发生了一件意外。
就在封砚初与孙延年俩人一起吃点心之时,一个刺耳的声音传来,“哟,这不是武安侯府的庶子吗?怪不得吃的如此狼吞虎咽,感情是没见过呀。”
什么小屁孩,封砚初怒从心来转头看去,竟然是陈泽文,此次是跟着陈驸马一起来的,“小小年纪就患了眼疾不成?什么叫没见过?什么叫狼吞虎咽!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!”
陈泽文此人平等的看不起每一个庶出,他只觉晦气,上次母亲宴客,此人就去了,要不是碍于六皇子,早就教训了。
如今逮着机会,怎么可能放弃,随即冷哼一声,“你也不睁眼瞧瞧,这儿都是家中嫡子,只有你是庶出,你说说你配不配在此!还不滚远点,免得脏了我的眼睛!”
孙延年在一旁分辩道:“陈泽文,你休要胡说,唐家与封家乃是姻亲,更是二郎的外祖家,就是你来不得,他也得来。”
讲道理是讲不明白的,这种小屁孩就是欠教训!封砚初心里暗暗思索着将其打一顿的可行性。平昭公主虽是皇室之人,但她与当今陛下并非同母,其生母在去世前也就是个四品婕妤,陈驸马也未任要职,更何况小孩子打架,对方言语无状,家长怎好计较。
他嘴角含笑,勾起指头,朝陈泽文示意,“你过来。”陈泽文未曾犹疑,上前几步。
封砚初毕竟一直习武,所以手上的力气收了几分。他五指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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