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二郎是我的亲弟弟,我未能及时站出来就已经羞愧难当了,你竟然还担心二郎连累我?”
刘姨娘觉得儿子已经被二郎洗脑了,又不是一个娘生的,不想着早早防备,竟然还处处为对方着想,万一爵位被抢怎么办?
“那是你的亲弟弟吗?他和你可不是一个肚皮里生出来的!你这般维护他,万一将来你父亲反悔改立他怎么办?”
封砚开眉头微微一皱,用惊异的眼神凝视对方,言语中满是不可置信,“姨娘!你听听你说的叫什么话!我与他乃是同父兄弟,如何不是亲兄弟?他处处想着我,我自然要处处想着他!”
刘姨娘恨铁不成钢,眼睛微眯,投去的目光十分严肃,“他那是为了哄你!别看二郎面上调皮,实则心机深沉,他以前是什么样子?那是到处惹祸的主!可你看看现在,将你父亲和母亲哄的团团转,没准将来爵位也要被哄去!”
“姨娘,别再说了!你觉得二郎心思多,可二郎对姐姐赤城,处处为家中兄弟姐妹着想。父亲不许姐姐学骑马射箭,是二郎求得父亲同意。三弟被下人欺骗,母亲本不想管,也是二郎求母亲遣散那些小厮。”
“你要我争气,对谁都要防着,可到头来又得到了些什么?母亲必定是觉得我事事只想着自己,不为姐姐多想,这才对我越来越淡的!”
封砚开原本想给姨娘倾诉,让姨娘开解开解,没成想到头来她竟是这般心思。此时此刻他羞愧急了,想找个地缝里钻进去,再也不见人,但那怎么可能,所以只能让姨娘先回去。
他转过身不敢看刘姨娘的眼睛,几乎是闭着眼将话说完,“近日我要读书,姨娘没事就别过来了,免得让我分心。”
刘姨娘没想到她多年疼爱有加的儿子,竟然说出这番话。一想到儿子不仅执迷不悟,还对她这个生母疏离起来,只感到痛心,觉得多年心血付之东流。可她就这么一个儿子,将来还要靠他,此时不妨姿态放低一些。
想到此处,她脸上满是焦急之色,话音一转,“大郎,是姨娘的错,是我小心眼胡乱揣测,你别生我的气,下次不说了。”说罢垂头丧气的离开。
毕竟是自己的生母,封砚开听见姨娘这么说,心里又觉得不忍心,觉得自己不孝,一时之间竟有些矛盾。
时间对孩子们来说,悠长而又缓慢。
这一天,终于让封砚初逮到了机会,可以溜出侯府。
这天休沐,也是大姑母的女儿出嫁之日。虽然大姑母与侯府闹的不愉快,但毕竟属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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