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想给封砚初重新准备个好的,但他觉得这种统一配置的就挺好。
苏柯自然清楚封家的意思,只是她本着负责的态度,教学十分认真,不过对长姐更关注,毕竟封砚初虽然进步很快,但是明显对琴课不是很重视,给人一种你教我就学,一切随缘。
“嗯,大姑娘指法熟稔,是你们里头弹的最好的,可见平日是有练习的。”苏柯说这话的时候,视线还扫视着其余几人。
其实四郎封砚安回去后也有练习,只是他在这方面的天赋实在有限,仅能做到以勤补拙,偶尔受到苏柯的表扬,就这也能让他高兴好几天。
可在封家,身为男孩子,还是要以科举为重,即使有练习,方姨娘也会让他多看书。
今日是琴课,大家心神放松,就连下学后也没有课业。长姐和四郎回去后准备练琴,封砚初照旧誊抄一会医书,然后练武。
大郎的目标明确,他回去要温习明日要学的书,本来想邀请大家去玩的三郎,见都有事,只能选了一个他相对不排斥的事情,那就是去府里准备的靶场练习射箭,气氛看起来很好,除了老太太那里。
原来国丧过后,封简仪再次登门,专门来求母亲为女儿相看人家,本来孙冉嫌母亲上次丢人不想来,只是她性格柔软,哪里是对手,硬是被强拉着来了。
“母亲,既然永定伯家的四郎不行,那您帮我说和一下安家的二郎,这安家可是与咱家有亲的,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!”封简仪大言不惭。
老太太出身安家,但兄长已过世,如今支撑门楣的是侄孙安大郎,今年年初才调回京城,在刑部任了一个主事,可四郎回京后春闱并未高中,如今老太太家这一支并不如女儿口中的那一家。
“安二郎家虽与我是同族,可却出了五服,更何况你家的情况他家清清楚楚,是不可能为儿子说这样的亲事。再说之前你不是还嫌弃安二郎家底薄,配不上吗?”
如今的封简仪已经放弃了儿子,她余生的指望全在女儿身上,想到此处眼泪止不住的掉,“母亲以为我愿意这样吗?如今除了冉儿,我将来还能指望谁去?我自然要为她的终身打算。”
说着这里,老太太心头就涌起一股无名之火,语气中带着一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,“这怪的了谁?你身为母亲,不想着好好管教孙尧,竟让他在国丧期间眠花宿柳,不仅自己绝了科举之路,还让御史参了你父亲一本,幸亏陛下未曾计较。”
一说起这个,封简仪满心满眼觉得自己无错,“母亲!我如何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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