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一点点模糊。
这种记忆弱化也是大脑,在极致的痛苦中,对身体的自然保护,用这种弱化遗忘来减少心理压力。
也不是所有人都会逐渐遗忘,有些人陷入回忆里走不出来,就会不断加深记忆,让自己不断痛苦。
两人吵闹着,姜雨眠拿起手提包,和秦母打了声招呼之后,两人便推着自行车出去了。
秦川下午还有工作,姜雨眠也不能一直请假。
秦川骑着自行车,姜雨眠坐在后座上,在路过颠簸不平的地面时,姜雨眠下意识的伸手环住了秦川的劲腰。
秦川就故意继续走颠簸不平的路面,惹得姜雨眠在后面狠狠的捏了他好几下。
“你多大了,怎么还跟孩子一样。”
两人说说笑笑的骑着自行车出家属院的时候,还有不少人酸呢。
“你们说这一年一年的,她怎么就是不老呢?”
“老啥,她才二十六七岁,正年轻的时候。”
“啥,那秦团长不是得比她大好多岁?”
“哎呦喂,这不是很正常吗,筒子楼那个谁,不是比她男人小了十二岁吗。”
哈哈哈哈哈哈,大家嘻嘻哈哈的笑了一阵,这年头,结婚年龄上,好多人都没有太讲究。
有些军官二婚确实也会娶年轻漂亮一些的,你情我愿的事情,大家也不会过多议论掺和,最多就是想起来的时候,偶尔说上一两句。
路过传达室,负责接收信件的同志喊了他们一声。
“姜同志,有你的信。”
秦川停车,姜雨眠下去拿信,好几封。
有从蓉城市区寄来的,这一看就是宋心棠写的,她总是喜欢写信,还絮叨,写的都是大白话,每次都得写好几页纸,看她的信每次都跟看小说一样。
姜雨眠把她的信放进包里,打算下午没事,在办公室里摸鱼的时候在看。
有首都寄来的,沈青禾昨天才陪着孟婶过去,这个点估计还没到首都呢,应该不会写信过来。
姜雨眠拿着信走到秦川身边,重新坐在了后座上。
“我估摸着,应该是姜首长寄来的,只是不知道有啥事儿?”
姜雨眠打开信封,里面塞了好多张大团结,还有粮票布票,她一个没拿稳,还被风吹走了几张。
急得姜雨眠赶紧拍着秦川的后背让他停车。
秦川回头一看,赶紧下去追,他腿长,三两步就把散落在地上的钱票都捡了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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