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吃完饭,起身就开始收拾碗筷。
池婉走过来一把攥住他的手腕,“我,我来吧。”
见他还是不动弹,池婉这才笑着道,“咱们不是说好的吗,你主外我主内,这些家务事就让我来做吧。”
“万一保军回来看到,多不好。”
听到儿子的名字,姜文渊冷淡的表情才有那么一丝丝的改变,“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?”
池婉一边儿低头收拾碗筷,一边儿快速的回答,“没有,上次我给他打电话说让他回来相亲,嗯,就是宋家那个孩子,之前还是咱们文工团的首席呢。”
“这不是,后面宋家出事,我怕连累到你们爷俩,就没再提这件事情了。”
姜文渊沉默着点了点头,转身大步流星的朝书房走去。
一直到姜文渊的身影进入书房,门关上之后,池婉一直以来坚挺的背脊,突然就弯了。
无力颓废的坐在座椅上,盯着那扇紧紧关闭的门,恨的咬牙切齿。
一个战友的遗孤他都能照顾的那么好,为什么就不能照顾照顾她。
结婚这些年,一直分房睡。
她为了他,对外说是自己在战乱的时候受了伤不能生育,还让他有了一个不嫌弃妻子的好名声!
为什么,为什么就不能多看她两眼!
沉默良久之后,哭了一会儿,起身又开始收拾东西,不能让姜文渊看到自己的这些情绪。
书房内,姜文渊又拿出泛黄的照片看了又看,照片上的女人,模样已经有些模糊了。
他害怕自己会忘记,就拼命的看,试图把这张脸牢牢的印刻在脑海中。
二十八年了。
当初在车站和妻子分开,一晃这么多年过去,都不知道她是生是死。
这些年,他也找过很多地方。
也有很多人来找他,只是那些口口声声说是他孩子的人,连最基本的年龄都对不上。
他和妻子走散的时候,妻子并没有身孕,就算是再嫁怀孕,只要她能在当时那种情况下,活下去就好。
将照片锁进抽屉里之后,他伸手揉了揉眉心处,有些疲惫的起身走到了床边。
希望今天做梦还能梦到她。
晚间。
傅斯年找到了招待所这边,要请他们去吃饭。
两人一听有人请客,自然也不会推辞,带着孩子就去了。
吃完饭,秦川和傅斯年俩人领着孩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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