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!我杨天复的脸往哪里搁?!地府阴天子的威严何在?!你说我想要什么结果?!”
幽使立刻接上,火上浇油:“就是!都戴绿帽子了!这还能忍?!”
魂使更是不嫌事大,直接说出了最极端的可能:“当然是宰了那个奸夫玉惊鸿!把这对狗男女浸猪笼!让天下人都知道背叛君上的下场!”
鬼爷听着这两人一唱一和,越说越离谱,气得那枯瘦的身躯都微微发抖。
自己在这里苦口婆心想劝杨天复冷静,顾全大局,这俩混蛋倒好,不仅不帮忙劝,反而一门心思地拱火,生怕事情闹得不够大!
他猛地转头,那双浑浊的老眼射出两道慑人的精光,死死盯住幽魂二使,一股恐怖的威压瞬间笼罩两人,声音如同九幽寒风刮过:
“你们两个混蛋——给我闭嘴!!再敢多嘴一句,老夫现在就送你们去真正的地府报道!”
幽使和魂使被这股远超杨天复的可怕气势一压,顿时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,脸色惨白,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,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能惊恐地看着鬼爷,连连点头,表示再也不敢了。
鬼爷这才收回部分威压,重新看向杨天复,语气凝重,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沧桑和无奈:
“天复,你冷静想想!然后呢?!”
“灭掉整个独孤府?!你知道独孤家在朝在野经营了多少年?根有多深?关系网有多复杂?!”
“我们地府在应天府,乃至在整个江南的布局,投入了多少心血,经营了几十年?!”
“就因为你一时之气,因为一个女人可能……可能行为不检,你就要把这几十年的心血、无数兄弟用命换来的基业,全部毁于一旦?!值得吗?!”
他试图用大局和多年的心血来唤醒杨天复的理智。
然而,此刻的杨天复,已经被“绿帽子”的耻辱冲昏了头脑,尤其是幽魂二使刚才那番“宰奸夫、浸猪笼”的拱火言论,更是深深刺激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。
他指着自己,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:“鬼爷!你看看我!我杨天复!地府阴天子!”
“现在成了整个应天府的笑话!我的未婚妻,抱着别的男人从青楼里出来!”
“我的弟弟,被高文远的儿子设计抓进大牢,受尽屈辱!我还要忍?!我忍到什么时候?!忍到他们骑在我头上拉屎吗?!”
他越说越激动,指着身后的清道夫小组:“我有刀!我有最锋利的刀!为什么不用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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