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实在惊险,但凡再晚一秒动手,搞不好她的结局又跟上辈子一样,说不定还会更惨。
视线扫过某个部位,担心这狗东西醒了还会霍霍其他无辜的人,她又拿了桌子上剩余的啤酒瓶全部砸下去。
身体重要部位受到重创,本该昏迷的何海光‘哼哼唧唧’有了要醒的征兆。
可桌子上已经没了啤酒瓶,沈易安只好站起身用脚踢他的脑袋。
裹挟着上辈子积攒的怨气,本就被啤酒瓶砸破头的何海光更加惨不忍睹。
不仅脑袋上流着血,嘴角和耳朵里也有血液流出。
直到腿上没力气了,她这才停下飞脚的动作。
靠在墙上缓了一阵,等腿上有劲了就踉踉跄跄往外走。
第一次来迪斯科舞厅长见识就长了见识,这种地方这辈子她是不会再来了。
带着这个想法,沈易安走出包厢的时候还顺势关上了门。
主要也是不想被人发现何海光出事了。
这样的人渣败类,就不配早早得到救援。
越晚被人发现越好,落得痴傻的毛病也是好的。
上辈子,她挨的那些打,吃的那些苦,受的那些罪,是现在何海光的几十倍不止。
她都能熬到油尽灯枯才死,想来何海光一个大男人也是可以的。
想法挺好,结果出了包厢不远,就感觉全身上下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咬。
伴随着时不时的头晕和呼吸急促,以及意识的模糊和全身的燥热,让沈易安没来由想到了一种可能。
她中药了!
上辈子,这样的经历她遭遇过不止一次,对身体产生的反应自然再清楚不过。
可包厢里的酒水她没有碰,何海光也是用脚踢的,根本没有肢体接触中药的机会。
难不成是在昏迷之前?
可昏迷之前她喝的和其他同学喝的都一样,就更没有中药的可能了。
那她到底是怎么中的药?
尽管问题重重,却没有太多时间留给沈易安思考,她知道目前最要紧的就是解除药性。
不想睡男人,那就只能靠冰凉的酒水刺激。
这个念头出来的瞬间,就用尽力气撞开了离她最近的包厢,整个人也飞扑在了地上。
地板的冰凉缓解了一部分燥热,但还不够,她需要的更多。
就在沈易安趴在地上匍匐前进的时候,斜躺在沙发靠背上闭眼假寐的历北辰听到动静起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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