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方面满足了,宁姮整个人也舒坦了。
她给自己制定的日程是干两天正事,再休沐两天,坚决贯彻劳逸结合的原则。
她才不想把自己累成苦逼皇帝样儿呢。
距离学堂开始授课还有一天,正好是个休沐日。
陆云珏命人在湖心亭里布置了炭炉软榻,搬出古琴弹奏——正是他们初次相见时,他抚琴的那张。
围炉煮茶,再有美人抚琴,琴音淙淙,宁姮歪在躺椅上,脚踩在打盹的小狸身上。
当真是,神仙日子。
一曲毕,余韵悠长。陆云珏轻按琴弦止住余音,眼底漾着温柔的波光,“还想听什么?”
宁姮想了想,“唔,我想听《凤求凰》。”
“好。”陆云珏,指尖一拨,缠绵悱恻、诉尽倾慕之思的曲调便流泻而出。
小宓儿根本听不懂这雅乐,可也不妨碍她在阿婵怀里,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小手,然后又啃起指头来。
一家人,暖茶,琴声,萌娃,胖虎……岁月静好,莫过于此。
可这份宁静,下一刻却硬生生被不和谐的怒吼给打断了。
“——陆云珏!”
王府里,王爷王妃便是最大的主子,何人敢如此放肆,直呼王爷名讳?连通报都无?
宁姮眉头微皱,转头看向声音来处,想看看是什么不速之客如此煞风景。
然后,就被小小地震惊了一下。
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正一瘸一拐地朝着湖心亭冲来,他脸上青青紫紫,肿胀得几乎看不清本来面目,一只手臂被绷带缠着,吊在脖颈上,走得一颠一颠。
除了能勉强分辨出是个男人之外,基本就认不得是谁了。
“……这谁?”宁姮疑惑地问。
身后,王管家跑得气喘吁吁,可见是根本没拦住,“回王妃,是……是王爷亲爹。”
“王爷恕罪,陆老爷非要闯进来,奴才们没拦住。”
陆绩当年也曾是新科探花,成为驸马后便在家相妻教子,也算是一对眷侣。奈何他不知检点,一朝越轨被大长公主扫地出门,甚至后背都留下“倡”字烙印,成为整个盛京的笑柄。
如今无官无职,一句“老爷”,已经极大的尊称了。
怀瑾他爹?宁姮挑了挑眉,那这造型挺别致啊。
陆云珏脸上的温和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“你又来做什么?”
陆绩拄着拐棍,艰难地踏上连接湖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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