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调理的药方后,宁姮才起身告辞。
镇国公夫妇自是千恩万谢,一路将她送到前院。
卫舒更是红了眼眶,“……多谢王妃,如此大恩,我们夫妻俩无以为报。”
说着,她便拉着儿子要向宁姮行大礼。
“大嫂这是做什么?快请起。”宁姮连忙伸手虚扶住她,“我与阿楚交好,更把宴亭当自己亲弟弟看待。自家人如此,岂不是折煞我了?”
秦宴亭兀自嘀咕:哼,他才不要做什么亲弟弟呢!
亲弟弟根本比不上情弟弟。
七岁的秦宥安仰着小脸,一本正经地拱手作揖,模样十分郑重。
“多谢王妃姐姐救治父亲。等宥安长大,定当努力上进,报答姐姐今日恩情。”
人小小的,说话却条理清晰,带着一股少年老成的沉稳劲儿。
宁姮不由得莞尔,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。
这回,是秦宴亭将宁姮送到府门口,亦步亦趋,依依不舍,“姐姐,真的不留下用膳了再走吗?府里厨子新学了几道江南菜式,味道很不错的……”
“不了,怀瑾还在家等我呢,他身子刚好转,我不太放心。”
“……那好吧。”秦宴亭悻悻地应了一声,知道留不住她。
望着宁姮渐远去的背影,少年俊朗的脸上,不由得流露出几分哀怨,活像个被冷落了的小郎君。
姐姐,我会一直等你的。
等你看到我的真心,等你……回头看我一眼。
……
回去,宁姮便找宁骄,两人商量着忙活起来。
临近年关,朝中上下都分外忙碌,各种总结、祭祀、典礼接踵而至。
景行帝更是忙得脚不沾地,连去王府偷/情的次数都少了些。
就连薛鸿远这种空有爵位,在朝中实则没太多紧要实职的闲散勋贵,也被各种人情往来和宗族事务缠身。
这日下朝回府,已近巳时。
“老爷,您回来了。”门房恭敬地迎上前。
“嗯。”薛鸿远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角,下了马车,正要迈步进府。
旁边却突然窜出一个人影,喊道:“老爷!”
薛鸿远定睛一看,是个衣衫褴褛、脸上脏兮兮的小乞丐。
他心下顿时生出几分嫌弃,以为是来讨钱讨吃的,不耐烦地使了个眼色。
跟在身后的下人会意,连忙掏出几块碎银子扔过去,呵斥道,“拿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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