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憔悴,反而更添柔和光华。
别的不说,这夫妻俩站在一起,当真是珠联璧合,极度养眼。
“臣弟来迟,还望表哥见谅。”
“无妨。”帝王问,“可是有事耽搁了?”
虽然私下里,他们三人之间确有难以言说的小小龃龉,但在外人面前,依旧是好好一家人。
陆云珏直起身,温声解释道,“因午后小女有些呛奶,臣弟担忧,在府中多候了片刻,因而来迟。”
宓儿呛奶?
赫连𬸚心头猛地一紧,面上却不动声色,“可请太医看过了?孩子现在如何?”
“劳表哥挂心,已请府医看过,说是寻常现象,并无大碍。”
赫连𬸚心下微松,目光再转向宁姮,“弟妹还未出月子,久站恐有不妥。德福,命人将王妃的座椅铺上厚垫,再加一披风。”
“是。”德福连忙应下。
底下众大臣看着这温情脉脉的一幕,皆是心中感慨:陛下对睿亲王当真是爱护有加,兄弟情深呐!
随后,陆云珏便携宁姮在席位上安然落座。
其实,陆云珏本来是打算单独赴宴的。
满飨节虽是重要佳节,但阿姮才分娩不过十余天,正是需要静养恢复的时候,不去也在情理之中。
但凡是个人都能体谅。
再者,使臣进贡,宫里人多眼杂,他本不欲让宁姮受累。
但宁姮却正是因为人多才决定同去。
根据她看过的话本子经验,这种万国来朝、人员混杂的大型宫宴,极容易生出意外,是搞事情的绝佳戏台子。
她当然可以在家呼呼睡大觉,图个清闲,但她怕一觉醒来,自己真成寡妇了。
自家夫君被她调教得挺好,知情识趣的,暂时还不想换呢。
见到宁姮出现在大殿,底下原本因为无聊而拉着脑袋,像只蔫哒哒小狗的秦宴亭,瞬间就支棱了起来。
眼睛亮晶晶地望向宁姮的方向,心中雀跃。
她也来了,今晚这宴席当真是来对了!
又多看了她一回……
坐在他身旁的镇国公秦衡狐疑地瞥了这逆子一眼。
出门时还不情不愿,仿佛欠他钱似的,睿亲王来,这混小子这么激动干什么?
那边,软垫铺好,陆云珏又细致地给宁姮拢了拢披风,将她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,直到宁姮觉得太过,无奈地推了推他,他才有空搭理殿中已被晾了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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