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着的火气,“若不是阿婵去得及时,我怕是要连夜赶去行宫,替你们母女收尸了。”
宁姮干笑,“哈哈,你越说越离谱了,哪有那么严重。”
“简弟,此事都是我不好。”陆云珏面带愧色地开口,“是我没能照顾好阿姮……”
殷简似笑非笑,“姐夫哪里的话,阿姐在若县十几年都好好的,嫁到王府数月,虽屡次被卷入是非,甚至受伤中毒,想来是这京中人心叵测,风水不太平,跟姐夫您……自然是没什么关系的。”
陆云珏:“……”感觉自己被阴阳了,但好像又说不上来。
阿婵全程在旁边,嗑瓜子看戏。
看着自家夫君那吃瘪又不好发作的模样,宁姮不厚道地想笑,却又忍住了。
“行了行了,我的好弟弟,大早上出门吃枪药的吗?咱们先吃饭,有什么事吃完再说。”
……
午膳安排得极其丰盛,满满一桌子皆是珍馐美味。
席间,几人说说笑笑。
殷简有些沉默地用着饭,细嚼慢咽,姿态优雅,却透着一股疏离感。
“还在生气?”宁姮给他夹了一筷子菜。
殷简:“没有。”
“哦,没有。”宁姮故意拉长了语调,“是谁生气我不说。”
殷简执筷的手顿了顿,抿唇不语:“……”
“行了,别装了。”宁姮托着腮看他,语气带着熟稔的亲昵,“你从小就是跟在我屁股后面长大的,撅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……咳,你心里想什么,我还能不知道?”
“开心点嘛,看你姐我现在,吃得好睡得好,有人玩有人陪,不挺好的?”
殷简定定地看了宁姮片刻,那双妖冶的凤眸里情绪翻涌,忽然轻声道,“阿姐,你变了些。”
以前在若县,他们一家子倒也和乐,只是阿姐情绪总是淡淡的,像是隔着一层纱。
来到这盛京,她的笑容好似多了些,也真切了些。
不知是这方水土的缘故,还是……某些人的功劳。
吃完午饭,下人撤去残席,奉上清茶。
殷简从怀里取出一叠厚厚的银票,“这里是五万两,收好。”
他专程过来,一是担心她的伤,而是给她送钱。
王府不比当初在家里,人情往来,下人打点,处处都需要银子,多些钱傍身总不是坏事。
宁姮心里暖融融的,却笑着推了回去,“我在王府还好,你姐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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