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一直气鼓鼓地瞪着这边。
都说了那秦楚脾气又臭又硬,不好相与,她挺着那么大个肚子凑上去干嘛!
她正打算起身去把宁姮“揪”回来,却见到那两人竟没说上几句话,就一前一后,颇为和谐地相携离开了。
赫连清瑶:“??”
她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?
……
宁姮以为秦楚会用她那手好箭法射两条鱼上来,却没想到她直接撸起袖子,下水就逮。
不消片刻,便提着两条还在拼命甩尾挣扎的大肥鱼上了岸。
“够吗?”
“……够。”如此狂放干脆,倒把宁姮给整不会了。
鲜鱼活蹦乱跳地在眼前摆,腥味直扑鼻腔,也亏得她不害喜,否则早就吐了。
将鱼交给太监后,秦楚忽然开口,“其实,我不想来行宫。”
或许是难得遇到一个不觉得她古怪,还能与她聊上几句的人,望着碧叶悠悠,秦楚罕见地生出了一丝倾诉的欲望。
她叹了口气,“父亲一心想让我早点嫁人,要么进宫当妃子,可我不愿,皇宫又不是收容所,哪个大臣的女儿都要纳进去。”
“年初的时候,我偷偷溜到北疆军中,隐姓埋名当了三年兵……上月,被父亲派去的人硬生生揪了回来。”
宁姮闻言,由衷地赞道,“……你真棒。”
这话是真心的。
她还以为自己带着“野种”嫁入王府已经够特立独行了,没想到这京城里还有这般胆大包天、敢于挣脱束缚的奇女子。
放着好好的公府小姐不当,跑去条件艰苦的边境军营里摸爬滚打,这份魄力与勇气,绝非寻常闺秀能有。
要是早几年,绝对能跟她处成拜把子的好姐妹。
不过,现在相识,倒也不算晚。
“真的?”秦楚有些意外,“我还以为你们都觉得我离经叛道,不成体统。”
“谁规定女子就必须合乎体统。”宁姮问她,“如果要你每日晨昏定省,卯时起床侍奉夫君,孝敬婆母,还要生三五儿子继承家业,相夫教子,你愿意吗?”
秦楚略一想就感觉周身烦躁,手也痒了,“我只会教训婆母,殴打夫君。”
“那若是让你去辽阔天地,拼搏一番事业,你可否开心?”
秦楚毫不犹豫,“那是自然!”
宁姮沉吟片刻,“要是你有此志向,我或许可以帮你一把……指不定未来,本朝还能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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