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起来倒是个一了百了的好主意。
目前身份尚未暴露,所有人都以为她怀的是“亡夫”的遗腹子,就算孩子没了,也碍不着谁。
哪怕将来某一天,皇帝查到是她,她也早就是他的弟媳妇了。
他能把她怎样,难不成还能强占弟妻?
谁规定睡了一次,她就必须得为他守贞。
宁姮思忖了片刻,对阿婵道,“也行,你悄悄去抓点药。”
就在这时,肚皮突然被从里面轻轻拱了一下,力道不大,却异常清晰。
仿佛是小东西在无声地抗议。
宁姮叹了口气,对着肚子道,“崽儿,对不住了。”
“你娘还想过几天安生日子……咱们这母女情分下辈子再续吧。”
虽然她个人不太惧怕皇帝,但牵扯到皇室,麻烦得很,家里一大家子人外加那么多的产业,不能因为她的一时“荒唐”而被牵累。
“好。”阿婵颔首,转身去了王府的药房。
药房的下人认得她是王妃身边最得力的侍女,连忙躬身,“蝉姑娘怎么来了?可是王妃需要什么药材?”
阿婵道:“嗯,我来替王妃熬安胎药。”
那下人连忙道,“这种粗活怎么能让蝉姑娘亲自动手,咱们下人来做就是了。”
王妃虽性子冷淡,但入府以来,从未苛待下人,月钱赏钱反倒比之前丰厚,下人们自然尽心。
阿婵道,“王妃的饮食用药,我习惯亲自打理。”
那人见阿婵态度坚决,不敢再多言,在旁边忙活去了。
阿婵亲自守着小小的药罐,直到漆黑的药汁熬好,滤净,才倒入碗中,放进保温的食盒里。
她提着食盒往回走,却在半路遇到了管家王伯。
老管家笑容可掬,“蝉姑娘,门外有一男子自称是你兄长,好像寻你有要事。”
阿婵眉头微蹙,他这时候跑来干嘛?
她淡淡道,“无事,让他在门口等着,我去给阿姐送了安胎药再说。”
王伯道:“正巧,老奴也要去给王爷送今日调理的汤药呢。”他扬了扬手里另一个相似的食盒,“老奴帮忙给王妃送去吧,也免得耽误蝉姑娘的事。”
阿婵想了想,“好,有劳。”
于是,王管家便拎着两个外观几乎一模一样的食盒,边走,边低声念叨着。
“左边是王爷的药,右边是王妃的安胎药……”
然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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