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狗、孔雀,偶尔有番邦进贡的蛇,无一例外都会拔掉毒牙。
这还是他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一头货真价实,能自由活动的……家养野兽。
看着宁姮鼓励的眼神和那猛虎并无恶意的姿态,陆云珏压下心底的惊悸。
试探地伸出手,指尖微微颤抖地靠近老虎的额顶。
小狸在他手上嗅了嗅,似乎辨认着他的气息,随即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,任由那只修长却冰凉的手落在自己毛茸茸的头顶。
预想中的抗拒和危险并未发生,掌心传来温热而奇特的触感。
宁姮笑着问,“什么感觉?”
陆云珏仔细感受了一下,诚实回答,“毛发有些粗粝扎手,热乎乎的。”
这是当然的,老虎阳气最盛,冬日都可以赤身躺在雪地,常年体温恒定。
“阿姐回来,怎不让人提前告知我。”
恰在此时,一道沉静男声自月洞门处响起。
陆云珏抬头,只见来人身量高挑挺拔,身着墨绿色暗纹锦袍。
容貌精致得近乎雌雄难辩,眉眼狭长,瞳色比寻常人更深,如同化不开的浓墨,眉心一点朱砂痣红得耀眼,嘴唇却殷红似血,唇角天然微微上翘,似笑非笑。
从头到脚都是精心打扮过的,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妖异美感。
阿婵默默翻了个白眼,直接过来都这副模样,早点通知还不定打扮成什么妖艳模样。
给谁看啊?死装。
阿姐?陆云珏心下微诧,这是阿姮的弟弟?
“回自己家,难道还事先飞鸽传书,要你拿轿子接不成?”
宁姮介绍道:“怀瑾,这是阿婵的哥哥,殷简,比我小一岁,也是我弟弟,你同我一起唤他阿简就是。”
“阿简,这是你姐夫,睿亲王。”
姐夫?
殷简视线轻飘飘地掠过陆云珏,最终落在宁姮微隆的腹部,殷红的嘴唇微微勾起,眸中却无半分真切笑意。
反而透着一股莫名的邪肆与审视,“孩子是你的?”
陆云珏微怔,宁姮却抬手,不轻不重地敲了下殷简的额头。
“忙迷糊了?孩子是你前姐夫的,这是你现姐夫。”她加重了某些字眼。
殷简这才像是刚反应过来,对着陆云珏微微作揖,“失礼了,近日药铺事务繁多,有些昏头,姐夫……见谅。”
“无妨。”陆云珏温和回应。
但不知为何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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