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亏了阿姮。”
提到宁姮时,陆云珏眼神柔和下来,“她医术极好,昨晚昏沉间她为我施针用药,今早醒来便大好了。”
赫连𬸚对宁姮的印象仅限于上次云敬寺遥遥一见和昨日迎亲。
那般冷淡疏离的性子,竟也会主动给他人瞧病?
他心下略有疑窦,但还是为陆云珏高兴,“那很好,见到你成家和睦,朕也放心许多。”
兄弟俩聊了会儿。
陆云珏突然想起什么,“对了表哥,你体内的热毒近日可有缓解?文太医上次呈上的新方子据说有奇效……”
赫连𬸚摆手,“老样子。”
当年父皇虽只有他们四个皇子,老四还是个痴傻的,但暗地里的风波从未停歇。
先是鸩毒,后是热毒。
他出身低微,后头没有倚仗,是后妃头个算计的对象。
侥幸躲过了前者,后者却如附骨之疽,难以根除。如今隔月下半旬,必定心火躁动,欲壑难舒,浑身如坠火炉。
如果不是赫连𬸚自制力惊人,恐怕早就沦为欲望的野兽。
如今强行压制下去,于寿元倒是无大碍,只是极其折磨人,更妨碍后嗣……
男子那处本就是脆弱之地,经常冰水泡浴,加之躁毒长年累月侵蚀,冷热交加,早就影响了根本,几乎无法令女子受孕。
这也是他空置后宫的原因——既无心情,也恐徒增烦恼。
数月前若不是碍于热毒,怎会让异族之人钻了空子,平白失了清白……
那女子恶劣至极,他失去意识后不知道被她欺辱了多少遍……当真是该死!
想到这里,赫连𬸚垂眸,掩住眸底的凶戾之色。
当晚之事过于混乱,他只隐约瞧见,她后颈处有一蝴蝶纹样……
普天之大莫非王土,别让他逮到!
陆云珏则是心头微动,“表哥,我听闻当年阿姮流落在外,是被一位极擅医术的夫人收养,据说家里有独门的医学传承,疑难杂症皆有奇方……上次母亲身边的刘嬷嬷突发恶疾,太医都束手无策,就是阿姮出手救回的。”
他顿了顿,道:“或许……我可以回去问问阿姮,若她方便,应该能替表哥诊疗一二。”
即便不能根治,能缓解些许也是好的。
赫连𬸚没作多大指望,连太医署倾尽全力都奈何不了的陈年顽毒,一个年轻女子又能有何办法?
何况她还是有孕的表弟妹,日日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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