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子,也不敢假传圣谕啊。”
赫连清瑶慌了,一把抓住太后的衣袖,哭求道,“母后,我不去文渊阁!我不要见柳太傅!”
“太傅太可怕了,您帮我跟皇兄说说,求求情吧母后!”
太后眉头微蹙,却也无法,她这个女儿的确是被宠得骄纵了些,随着太傅去文渊阁静静心也好。
免得终日无所事事,惹是生非。
她叹了口气,面上十分无奈的样子,“朝阳,你也知道你皇兄的性子,母后去说,恐怕也是不行的……你且安心去待几日,好好跟太傅学学问,总归有益处的。”
赫连清瑶绝望了,仿佛看到了未来暗无天日的日子。
不要啊!她不要见到柳太傅那张棺材脸!不要碰那些破旧古书!更不要被戒尺打手心!
卯时正,那么早,宫里的雉鸡都还没醒,她根本就起不来啊!
谁能来救救她?
早知道她就不掺和薛婉的家事了,陆表兄爱娶谁就娶,圆的扁的都行,关她什么事啊……
赫连清瑶泪流成河。
……
宁姮回府的时候,薛行安早就收拾包袱滚回御澜书院去了。
以往离家之日,他都是依依不舍,唉声叹气,恨不得把整个侯府都搬走。
这次倒是求之不得,像是生怕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再缠上似的。
宁姮也无所谓,反正她跟这个便宜二哥关系塑料得厉害,他在不在府里,对她来说没区别。
倒是薛行易这个大哥,话说得不多,人却实在。
好多次给大嫂买东西的时候,也会记着给她一份儿,或是点心,或是盛京小姐们流行的衣料首饰。
东西不算多名贵,但这份心意难得。
宁姮也不是那种完全捂不热的石头心肠,别人释放善意,她也会记着。
渐渐地,在府里碰到哥嫂二人,她也会勉强扯出一个还算是……嗯,人机的微笑。
期间薛婉倒是“病愈”了,又恢复了那副柔弱小白花的模样。
她不主动找她,她倒是时不时过来梨棠院,不是送汤就是送水,话里话外依旧茶香四溢。
宁姮有点不想看她那动不动就红眼圈、活像全世界都欺负了她的模样,所以通通让阿婵挡在外面了。
次数多了,薛婉大概也觉得没趣,便不怎么来了。
转眼间,便已是四月中旬,春意渐浓。
婚期将近,她娘宁骄终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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