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老爷子听到了重点,看向长子,板着脸道:“怎么扯到叶副书记了?”
魏延山不敢隐瞒,他之前找临海饭店的负责人和服务员了解过了,他们说的和邱意浓讲的完全一致,这不存在串供的可能,连忙将事情经过挑重点回答了。
魏老爷子脸黑如墨,看向站在门口的郎子,“她跟叶副书记离开的事,你为什么不说?”
邱意浓刚都忘了这号人,立即附和质问:“对啊,我当时没跟魏主任说上话,我是跟曹坤争吵,后面我跟着叶副书记夫妻俩离开了,你当时全程都在场看着的,你为什么不告诉魏家人?”
“你是魏主任的人,你为什么跟曹坤穿同一条裤子?你跟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?”
她一张嘴就往死里踩,是故意报复郎子之前拦路的行为。
郎子也知道她是报复,瞪了她一眼,对魏老爷子却态度谦卑:“老爷子,我不是故意隐瞒,是觉得她是个无关紧要的人,跟魏主任的猝死没有关系,我这才没有交代。”
“老爷子,我可以非常肯定,魏主任出事时,这个女人不在场,她早就坐叶副书记的车离开了。”
“魏主任以前也不认识她,今天在饭店门口是初次见面,当时是这个曹坤摆长辈谱,要她一同去吃饭,她不去,还跟曹坤争吵了两句。”
“后面叶副书记夫妻俩出来了,叶夫人说这个女人是她的朋友,是她约过来谈事的,魏主任跟叶夫人说了两句话,这个女人就跟着叶副书记他们走了。”
“我刚听您的安排去办事了,并不知道魏局长去找这女人了,要是早知道,我肯定会将事情跟他们说清楚的。”
他迫不及待将事情说清楚了,也就更加证实黄大潮他们在耍心眼了。
魏老爷子在官场混了大半辈子,岂会看不透这些肮脏小心思,声音冷得骇人:“好,很好,我还没计较你们间接害死我儿子,你们反倒先惦记上用他命做的人血馒头了,胆子够可以。”
“魏老,没有,我们没有这个意思,您不能受人挑拨冤枉我们啊。”黄大潮心脏吓得跟打鼓似的狂跳,惊慌恐惧的解释。
魏老爷子冷厉阴森的睨着他,“老子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。”
“老爷子,您比我姑爷爷厉害,我姑爷爷曾在石海县也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,结果被这个烂玩意儿给算计了。”
邱意浓毫不客气的贬损黄大潮,话依旧是对魏老说的,“他跟我姑姑结婚前,是在乡下农村混日子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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