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不是同一类人,当时你爸妈为何要结婚?”
“我外祖家是沪城人,祖上也富裕荣华过,经历战争及社会变革,还有我外公不善经营,偌大家产被挥霍败光,最后为了逃避追债举家迁移到古县投奔亲戚。”
“他们在大城市里长大,在离开沪城之前都没吃过苦头,我妈更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千金大小姐,从未为柴米油盐发过愁。”
“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外公他们没有努力奋斗重振家业,反倒将我妈和大姨的婚姻当敛财工具。邱家当时家境优渥,有名声地位,最重要的是家里人少是非少,我爸外貌气质很出挑,也有文化本事,就这样被他们挑中了。”
“我妈是个没太多脑子的花瓶,我爸当时并没有看上她,两人走到一起,我那外公外婆没少背后耍手段,具体的我爸没跟我细说。”
“他们结婚后没多久,两人性格不合的问题就暴露出来了,我妈听娘家的话在家里各种算计,但邱家从来都不是她能拿捏的,在家里各种作也没翻出任何浪花来。”
“直到后来大运动开始,外祖家被盖上了资本家的帽子,他们的生活再次一落千丈,需要邱家和大姨父家拉扯救济,这才老实安分点。”
“大运动结束后,他们被平反,本性又迫不及待露出来了,他们认定终于要翻身了,全家迫不及待就回沪城去了。”
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她虽没细说,但大家心里都有数了,程元淑眼巴巴的追问了句:“三嫂,你妈是不是长得很漂亮?你长得像她?”
“我妈长得还行,但我不像她,我像我爸多一些。”
“啊?”
程家人一惊,连程元掣都愣了下,“意浓,你长得像岳父多一些?”
邱意浓嘴角上扬,有点小嘚瑟,“我爸长得很英俊的,苗族第一美男,温和儒雅风度翩翩,就算年近四十也依然很俊朗,走在街上时婶婶阿姨们追着他看,很多胆大热情的追着唱歌表白。”
“我爸的长相融合了爷奶所有的优点,我姑姑的外貌长相远不及我爸,我奶奶经常开玩笑,说我爸和姑姑性别弄错了。”
“我跟着他到处行医治病,帮他打下手的同时,还要帮他赶蝴蝶苍蝇,很多女人给我送东西,只为我帮她们传信,还有些毛遂自荐来给我当后妈的。”
程家人:“......”
程元掣第一个笑出了声,“意浓,你应该托岳父的福,收了不少好东西吧。”
“呵呵...”其他人全笑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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