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意浓与她对视着,月光洒在她平静无波的脸上,嘴角噙笑:“姑姑,邱家世代行医治病,靠的可不只是采药辨草看诊开药,我们也有祖传武术防身术,每个邱家孩子从小会跟随长辈学习,你都忘了?”
邱梦元神情微僵,“我没忘,我也学过的,只是没想到你身手这么好,今天这番表现当真让我惊住了。”
“爷爷常教导我,防身功夫不是花架子,不是学来表演给人看的,而是关键时候用来保命的,这事关自己的性命,自然要用最虔诚认真的态度来刻苦学习。”
“我很庆幸小时候没有叛逆不听话,有乖乖跟着爷爷和爸爸学习功夫,这不遇到坏人渣滓也有自保本事,也有余力保护家人。”
邱意浓大方回答她的话,还笑着说:“姑姑,你这些年生活安逸,应该很多年没练功夫了,还是要练起来哦,可莫要把邱家的绝学功夫给荒废了。”
邱梦元闻言,嘴角浮起了浅淡的笑:“姑姑年纪大了,越发懒惰了,也习惯了安逸生活,许久不曾练功夫活动四肢了,是该练起来了。”
“是该这样的,有功夫身手在身,我们的底气足。”
“不说遇到危险对付坏人,日常遇到那些皮痒、不听话、总想惹是生非的人,口头教育既不管用,就该用咱们邱家的手段好好‘管教’一下,有些人就是皮贱喜欢找刺激,好好抽打几顿就会老实了。”
“还有啊,我们邱家的长辈都不在了,但我们骨子里流的就不是委曲求全的血,没必要为了谁忍气吞声,憋屈了自己,该潇洒活出自我来的时候,就得活出个样子,您说是不是?”
她这番话,明着是劝姑姑重拾功夫,暗地里却句句都在敲打黄大潮,怂恿邱梦元不必再忍让他。
她的话如同一根根针,扎在旁边的黄大潮身上,那意有所指的“皮痒”、“管教”、“抽打”,听得他心肝俱颤,冷汗直流,头都快埋到胸口了,不敢抬头与她对视一眼。
邱梦元用眼角余光瞥了眼当鹌鹑的黄大潮,笑容真了几分:“意浓说的对,自保功夫不能丢,是该好好重温练习起来了。”
她看着眼前这个笑容清浅、眼神却锐利如刀的女孩,第一次清晰认识到,这个她自以为能掌控住的侄女,完全脱离了她的认知,精明厉害得深不可测。
人不可貌相。
邱梦元脑子里盘旋着这句话,心里的乱麻需要理一理,恰时的说了句:“元掣,你们家最近是多事之秋,今晚上来的这波人不是善茬,你平时外出要注意安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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